靠,司機想看好戲!
時子南的理智漸漸恢復,他猛地推開徐晴,然后坐在后座上整理了一下衣領,一本正經(jīng)地提醒司機:“哥們,別光顧著看我們,你剛剛闖了一紅燈。”
司機被時子南揭穿后,惱羞成怒,再加上徐晴昏睡了過去,好戲沒有了下文。于是,車速一下就被開得跟火箭似的,一眨眼就到了徐晴家的樓下。
時子南本想把徐晴扶下車,但轉(zhuǎn)念一想,這里是徐晴兩年前租的房子,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還住不住在這,而且剛剛在徐晴身上和包里也沒有翻到鑰匙。總不能把她一人擱在樓梯口吧?
猶豫片刻過后,時子南又對司機賠著笑說:“哥們,我記錯地方了,麻煩你把我們送去……”
半小時后,時子南背著徐晴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時子南住的是筒子樓,筒子樓里是不會出現(xiàn)像電梯這種高科技的東西的。時子南背著徐晴爬了幾層樓梯后,氣喘吁吁,靠,徐晴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重了!
他顫顫抖抖地背著徐晴走到家門口,正準備掏鑰匙的時候,徐晴的一個動作讓他慌了手腳,差點沒把徐晴摔地上。
一直昏睡的徐晴不知道什么時候居然醒了,把頭靠在時子南的肩上,輕輕舔了一下時子南的耳朵。
作為一名二十五年以來一直紙上談兵沒有任何實戰(zhàn)經(jīng)驗的處男,時子南當即就有了生理反應。他慌慌張張地用鑰匙捅了好幾次門鎖,才勉強把門打開。他打開門后的第一反應,就是把背上的徐晴抱到了床上。
還沒等時子南決定接下來怎么辦的時候,徐晴從床上翻身而起,一邊醉眼迷蒙地輕聲喊“好熱啊”,一邊開始脫衣服。
時子南頓時就傻眼了,他愣愣地站在床前,眼睜睜地看著徐晴把身上的衣服幾乎都脫光了。就在徐晴要脫胸罩的時候,說時遲那時快,時子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火速地把床上的被子披在徐晴的身上。
“徐晴,你這是在干嗎?”
其實時子南心里想說的是,我靠,我這是在干嗎。干嗎要給她蓋被子。
徐晴沒回答,一把掀開被子,然后繼續(xù)當著時子南的面脫衣服:“子南,我全身熱得厲害,我好熱?!?/p>
時子南這才注意到,徐晴的臉紅得很奇怪。他恍然大悟,敢情夜店里那倆孫子給徐晴下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安眠藥,而是春藥!
就在時子南思考的這幾秒鐘里,徐晴已經(jīng)脫得一絲不掛了。時子南正人君子地撇開頭,一邊用余光觀察一邊故作難為情地說:“徐晴,要不你去洗個涼水澡清醒清醒吧。”
“我不要——”徐晴的聲音柔柔的,時子南聽得心直癢癢。
“那我去洗個涼水澡吧。”時子南想趕緊逃離這個炙熱的地方,他心里不禁暗想,以前大學四年,日思夜想地幻想著徐晴的裸體,時隔兩年,沒想到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看到了,一時間感慨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