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柔這時喘氣趕至。
雅伶慌張起來,指著衣柜說:“被人偷了!”
“你說杜比的雙節(jié)棍嗎?”游柔揭開自己的睡床床褥,拿出雙節(jié)棍來,“不用擔心,還在?!?/p>
雅伶吁一口氣,放下心頭大石。她好奇地問游柔:“為何放在那里?”
游柔把雙節(jié)棍重新放回床褥底下:“我睡上去如果沒東西頂住,不就知道雙節(jié)棍給偷了嗎?”
“兇手用棍子殺一喜,看來又想嫁禍給我們!”
游柔生怯:“怎么辦?再這樣下去,也不知道會死多少人,我和你遲早會跌入陷阱的!”
雅伶面色一沉:“盡快找出真兇!”
游柔眼淚汪汪地自責:“可惜我的手受了傷不能彈琴,使不出‘罪惡之靈感’來破案?!?/p>
雅伶堅強地說:“別哭,哭解決不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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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金仔和Jay剛踏進課室,魯魯立刻趨前,緊張地問:“你們知道昨晚又發(fā)生兇殺案嗎?”
金仔愕然:“不知道。哪一個死了?”
魯魯?shù)纱笱劬φf:“不是一個,是兩個!一喜和二喜!”
旁邊的同學甲接著魯魯?shù)脑捨玻骸安唬沐e了。應該是一死一重傷。”
Jay問:“誰死誰重傷?”
甲說:“好像是二喜死了,一喜重傷?!?/p>
乙說:“不,是一喜死了,二喜重傷呀!”
丙插嘴說:“不對,應該是兩人都在昏迷,還沒死?!?/p>
金仔愈聽愈糊涂:“怎么你們說的都不一樣,到底哪個消息才是真的?”
坐在后排的同學丁,突然收拾書包站起來:“我不理誰生誰死,這學院太可怕了,竟發(fā)生連環(huán)命案!我還是退學算了!”
其他同學聞言,皆覺得有道理。一時間人心惶惶,紛紛打算離開學院。
Jay說:“你們怕什么?無膽匪類!”
學生們不理會Jay,齊齊往門口沖。
藍、呂主任突然出現(xiàn),伸開雙手將眾人攔住。
藍主任威嚴地說:“你們想往哪里去?不準走!”
丙說:“學院里有殺人兇手,我們不想留在這里啊!”
呂主任說:“你們不必擔心,我們已經(jīng)將杜比和美思關起來了,至于襲擊一喜和二喜的兇手,也必定可以在短時間內(nèi)逮到?!?/p>
金仔和Jay兀自不滿,想駁斥呂主任,美思和杜比最多只算是疑犯,不能認定為兇手。
這時,一陣澎湃的鋼琴聲傳來。金仔和Jay聞聲,喜形于色。
琴聲斷斷續(xù)續(xù)的,錯音更不時發(fā)生。
“手是不是很痛?不如放棄……”看著游柔強忍手傷帶來的痛楚,劇烈地彈琴,雅伶實在于心不忍。
游柔邊彈邊說:“我不可以放棄的!為了開啟‘罪惡之靈感’,我要一直彈下去!”
游柔的臉上冒著豆大的汗,她受傷的手指根本無法用力,愈想盡快獲得靈感,壓力就愈大,彈出的樂曲也愈差。
雅伶擔心游柔支持不住,隨即勸說:“游柔,夠了,停吧!”
“我可以的?!庇稳崛匀粓猿?。她用盡每一分力氣彈琴,“罪惡之靈感”卻依然沒發(fā)動,她氣急攻心,眼前一黑,暈倒在地。
雅伶見狀大驚,抱著游柔痛哭起來:“游柔,你不能有事的!為什么我們四人會變成這樣?為什么……”
適時,Jay和金仔走進音樂室,見雅伶情緒失控似的,上前合力扶起二人。
游柔虛弱地說:“別哭,哭解決不了問題。”
Jay激動地說:“不錯!我們一定要撐下去,否則沒有人會救杜比和美思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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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離室外,由Q負責守衛(wèi)。
金仔和Jay鬼鬼祟祟地出現(xiàn),Q給嚇了一跳:“你們來干什么?藍、呂主任每隔二十分鐘便會來巡視,發(fā)現(xiàn)你們就麻煩了!”
金仔說:“我們想進去探望美思和杜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