沭之睿正在看棋譜,聽到小木頭進來的聲音,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覺得有些餓了,“去弄些吃的過來,我餓了。”
小木頭瞧著沭之睿,猶豫一下說:“二少爺,二少奶奶回來了,不過,好像是挨了家法?!?/p>
“挨了家法?”沭之睿一愣,“因為什么?這丫頭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是小蓮陪她過去的吧?把小蓮叫過來說說我聽聽?!?/p>
小木頭立刻跑去新房,一進門,嗅到一股鮮血的甜腥氣。小蓮正小心翼翼的幫冷悅兒清理傷口,一點一點地把已經(jīng)和皮肉粘在一起的衣服褪下來。冷悅兒雖然昏迷著,但小蓮再輕微的動作也會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一下。
“小蓮姐,二少爺讓你過去一下?!毙∧绢^硬著頭皮招呼。
小蓮嚇了一跳,回頭看到小木頭,輕聲但惱怒地說:“好,我這就過去?!?/p>
看著走進來的小蓮,沭之睿陰沉著臉,極不高興地問:“怎么回事?也不是第一天當奴才,怎么會讓冷悅兒挨了家法?”
小蓮頓了一下,輕聲說:“老爺夫人說二少奶奶不知廉恥,昨兒個晚上用酒勾引您,害得您今天早上不舒服,所以用了家法?!?/p>
沭之睿先是愣愣地瞪著小蓮,繼而哈哈地笑了出來,笑得嗆出了眼淚。他一邊笑一邊說:“他們說那個冷悅兒勾引我?真是天大的笑話!哪個不長眼的奴才多的嘴?那丫頭如今怎樣了?對娟麗動手,又和我頂嘴,挨點兒打長點兒記性也好。我是不是該過去瞧瞧?”
小木頭想到隔壁房中昏迷不醒的冷悅兒,想到那血肉模糊的模樣,以及空氣中甜腥的血腥氣,猶豫一下,輕聲說:“只怕少爺見了會不舒服,還是讓小蓮姐快快去替她清理一下傷口吧。二少奶奶傷得很重,看樣子,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的?!?/p>
沭之睿皺了一下眉,隨意地說:“不過是小女子,有些禁不住罷了。找個大夫過來瞧瞧,敷上些創(chuàng)傷藥就成?!?/p>
小蓮頓了頓說:“老爺讓那些奴才打了十下,每一下都狠狠及肉,送回來的時候人已昏死過去。希望二少爺念在二少奶奶此時是二少爺?shù)娜?,找個好些的大夫過來?!?/p>
沭之睿盯著小蓮,聽她說完,有一會兒沒說話;然后站起來走到新房。剛一進門,就嗅到空氣中甜腥的血腥氣,只看見冷悅兒一個人趴在床上,血肉模糊,不清楚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