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頭一臉焦急地站在大門處張望著,看到沭之?;貋?,立刻迎上前,“少爺,您可算是回來了,快去前廳看看吧,老爺夫人要家法收拾五少爺,聽起來好像和二少奶奶有關系?!?/p>
沭之睿眉頭一皺,急步趕到前廳,里面一片混亂,有兩個奴才正拉著沭之延趴到施以家法的長椅上。父親沭清墨正惱怒地大聲罵著:“你這個不知死活的逆子,我今天叫你明白廉恥二字如何寫!--來人,給我狠狠地打!往死里打,我看他還敢不敢弄出這等丑事來!”
“爹,您要干什么?住手!”沭之睿大聲說。
沭清墨啞著嗓子,怒氣沖沖地說:“這逆子竟然敢勾引自己的二嫂,帶她出去私會,給我狠狠打!”
“我當什么事兒,是我讓五弟帶冷悅兒出去的?!便鹬Pα诵?,說,“是哪個奴才多嘴?您和娘也信這些奴才們的胡說八道?”
“奴才?”沭夫人一旁惱怒地說,“這些閑言碎語已經(jīng)傳得人人皆知!你,真是戴了綠帽子還不覺得丟人!”
沭之睿眉頭一皺,不樂意的講:“誰說的?”
“哼,你寫給冷悅兒的休書你自己不知道嗎?”沭清墨惱怒地說,“如今這休書落在了別人手中,過不了三日,就會滿城皆知!”
“落在別人手中?”沭之睿眉頭一皺,心中暗自后悔當時一時惱怒,休書寫得言詞過分。他當時并不是真的想要休了冷悅兒,只是話趕話,“是什么人?”
“來人,把那人帶上來!”沭夫人大聲說。
奴才們立刻帶一個人走了進來,年紀約在二十歲上下,看打扮和言行應該是個在地里干活的人。
“就是他!一早去地里干活,路上揀到了。他不認識字,就讓人幫著看。那街上識字之人是個多事的,如今不曉得有多少人在背后戳我們的脊梁骨,真是丟人!”沭夫人氣得臉色蒼白。
沭之睿眉頭一皺,盯著來人問:“你在哪里撿到的?”
“就在俺家田地邊上?!蹦菨h子低低地喏喏而言。他額上見汗,手腳不知何處放著才好,嘴唇顫抖,牙齒打架,極是害怕的模樣,“俺,俺,真的不認識上面的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