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月”齅事一籮筐
陳璧君和汪兆銘結(jié)婚后,很是得意了一陣子,汪大帥哥終于被她掌握在手中,這是她多少年的期盼?。?/p>
于是,她每天寸步不離汪兆銘,她要讓所有人知道,汪兆銘屬于自己了。
辛亥革命勝利后,陳璧君和汪兆銘在法國學(xué)習(xí),先后生下了一兒一女,在這期間,陳璧君又做了一件大殺風(fēng)景的事情,那就是逼死了方君瑛。
前面說過,方君瑛曾經(jīng)和汪兆銘發(fā)生過初戀,由于兩人的性格都比較內(nèi)向,所以那層窗戶紙,誰也沒好意思捅破。
假如說,陳璧君是一個強勢女子的話,那么旺兆銘就是一個弱勢一點的男人,陳璧君適合主動出擊,掌握全局,勝敗幾乎自己掌控,情場上如此,事業(yè)上也是如此。而汪兆銘雖說敢冒著死的勇氣去暗殺載灃,但是他沒有什么主見,愛情上被動,事業(yè)上也很被動。他適合有人在后面推著自己。
比如在暗殺載灃失敗后,由于審訊他的肅親王對汪兆銘態(tài)度很和善,出獄后,汪兆銘這個反清的義士,竟然說:肅親王是一位了不起的政治家。
汪兆銘空有一副好軀囊,卻沒有做領(lǐng)導(dǎo)的魄力,空有滿腹的文采,在政治上卻左右搖擺,最后淪為漢奸,也是可悲可嘆!
由于汪兆銘遇到了陳璧君這個強勢的女人,所以他的事業(yè)和婚姻,終于被陳璧君牽在了手心里,婚后,陳璧君對丈夫嚴加看管,唯恐他被別的女人勾走。
方君瑛也沒想到,短短幾年,自己以為心有靈犀的一段暗戀,汪兆銘竟然被陳璧君搶了去,心下也是悵悵然,她后悔當初沒有和汪兆銘確定關(guān)系,沒有主動走近一步。
方君瑛還是深愛汪兆銘的,她是個老實的女人,也做不出“百米煮成生飯”的事情,為了能經(jīng)??吹酵粽足?,就來幫助陳璧君看管孩子,她善意地認為,只要和汪兆銘保持一種精神上的帕拉圖戀愛,就是自己的最大愿望了。
陳璧君最初對這一切并不知情,所以對方君瑛也沒有戒心。汪兆銘回國后,在廣州辦了一所執(zhí)信中學(xué),請來了方君瑛在里面指教,在這期間,方君瑛開始和汪兆銘發(fā)展“亞感情”,他們是藍顏知己,卻沒有身體出軌,他們心中默默思念,卻沒有同居,他們認為,這種“亞感情”,是比愛情更為可貴的感情。
結(jié)果,陳璧君不知從哪里聽說了什么音信,氣勢洶洶地趕到學(xué)校,當著眾多人的面,對方君瑛說:“我遠赴重洋,為學(xué)?;I款,你和四哥卻出雙入對,辛苦你啦!”
方君瑛說:“我是清白的,問心無愧。你要不相信我,我就走?!?/p>
陳璧君毫不禮讓,繼續(xù)說:“當然是你走了,學(xué)校是我的,汪兆銘也是我的,你不走誰走?!”
這時候,汪兆銘來了,見到妻子這么吼,很不像話,就說了陳璧君幾句,誰知陳璧君竟然在地上撒潑打滾起來:“你們合著欺負我,你們瞎搞,搞出了孩子咋辦?!?/p>
很多同事忍俊不禁,掩嘴偷笑,方君瑛受不了這個凌辱,回到家就上吊了。臨死前,留下兩封遺書,說自己是清白的,沒和汪兆銘發(fā)生什么不清白的事情。
汪兆銘大為痛惜,親自給方君瑛寫了挽聯(lián),去參加方君瑛的吊唁,陳璧君也知道是自己錯了,暗暗叫悔。
人已經(jīng)死了,也沒辦法挽回了。
1925年,汪兆銘當選為“政府主席”,國民黨的蔣介石想和汪兆銘關(guān)系好一些,就送來一個蘭普,想和汪兆銘拜把兄弟。汪兆銘被蔣介石的濃情蜜意所感染,給蔣介石回信,稱呼為“介弟”,陳璧君不喜歡蔣介石,就說:“你愿意做他的把兄,我可不愿做他的把嫂!”
汪兆銘趕緊撕了信,重新寫,他已經(jīng)開始害怕自己這個妻子了,漸漸地,有人叫陳璧君“雷公老母”,陳璧君仍然渾不自覺。
汪兆銘升官后,身為妻子,陳璧君漸漸覺得自己以前過于低調(diào),她看到宋美齡經(jīng)常出席各種社交場合,雍容華貴,很是風(fēng)光,就很妒恨,于是她也開始涂脂抹粉,招搖過市,還經(jīng)常挽著汪兆銘的胳膊,一同出席各種會議。
汪兆銘風(fēng)度翩翩,不用打扮,回頭率就很高,陳璧君即使涂抹很厚的脂粉,還是像個母蝗蟲,回頭率也很高,陳璧君見人家看自己,還以為自己很漂亮,于是穿著貂皮大衣的她,頭抬得高高的,一張嘴唇涂得猩紅猩紅的,眼神凌厲,于是,另一個外號“陳屁裙”又被人們叫了出來。當然,她是不知道的。
晚年的陳璧君曾這樣描述自己:“愛好天然,不事裝飾,除去爽身粉外,一生未涂過脂粉……”真是大言不慚,她忘了她年輕時,是怎樣濃妝艷抹,和宋美齡比美了。
1938年,汪兆銘被日本人拉攏,企圖強占中國。汪兆名本來還猶猶豫豫,覺得自己干了半輩子革命,這時候變節(jié),情理不通。結(jié)果,陳璧君卻喜歡媚日,她不愿意汪兆銘居于蔣介石之下,哪怕是做漢奸,她也愿意。
這個時候的汪兆銘,經(jīng)過了和陳璧君十多年的夫妻生活,已經(jīng)漸漸變質(zhì),陳璧君在家鄉(xiāng)時是富家小姐,本來就嬌生慣養(yǎng),現(xiàn)在,陳璧君決定改造丈夫,她看到猶豫不決的汪兆銘,猛喝一聲說:“難道做漢奸,你也甘于坐第二把交椅嗎?”
陳璧君這句話點醒了汪兆銘,也給他下了最后的決心,于是,汪兆銘在日本人的支持下,在南京當上了“國民政府”的“主席”,其實就是一個日本的傀儡,陳璧君覺得自己做了“第一夫人”,喜怒形之于色,開始了自己的大肆斂財過程。
當時有一位廣州州長,名叫關(guān)仲羲,給她送了個花瓶進獻。陳璧君開始很高興,當著關(guān)仲羲的面,還夸了他幾句。過后,陳璧君專門找內(nèi)行人檢查,才知道是贗品,氣得馬上就撤了關(guān)仲羲的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