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沈總也是社聘的，你們蛇鼠一窩，當然相親相愛。倒是我們這些部聘的成了外人，既然你丫分得那么清楚，何必和我打得火熱？”陳昊聽出姜哲峰怒了，識相地住嘴。姜哲峰說：“我建議你找別人聊去，我這沒時間，沒事的話我掛了?！标愱毁r禮：“老大別生氣，我絲毫沒有貶低你的意思?！苯芊逭f：“以后這種話少說，我不愛聽?！标愱晦D(zhuǎn)移話題：“老大準備投誰的票？”姜哲峰擔心陳昊是宋杰派來探話的奸細，即使不是，陳昊也有嘴不嚴的毛病。姜哲峰說：“誰對我有利我就投誰?！标愱挥謫枺骸敖o兄弟交個底，到底投誰？”姜哲峰說：“你投誰我就投誰?！薄翱磥砝洗蟛恍湃挝?，做小弟的真失敗?！标愱贿z憾地說。

姜哲峰說：“我奉勸你一句話，別被表面現(xiàn)象蒙蔽，要學(xué)會透過現(xiàn)象看本質(zhì)，大學(xué)哲學(xué)課本上都有，回家好好翻翻?！标愱慌鲆槐亲踊?，還有些不甘心?！澳愀〉苷f句實話，到底支持誰，我保證不告訴別人?！苯芊逍Γ骸澳阏嫦胫溃俊标愱唬骸拔液芎闷?。”姜哲峰最后扔出一句話：“江湖險惡，人心難測。老大都是被小弟害死的，我要睡了，你跪安吧?！标愱徽f：“不告訴也行，但你不能罵人。”姜哲峰說：“即使當狗，也要選對主人，寧做條供人把玩的寵物狗，也別做流浪狗。”姜哲峰掛了電話。心說，小樣的，還想套我的話，就憑你的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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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競聘會如期舉行，地點定在集團多功能廳。姜哲峰吃驚了，沒想到現(xiàn)場會來這么多人，粗略數(shù)數(shù)有幾百號。集團各個部門人基本到齊，最前排是評審團，各部門主任坐第二排，第二排之后都是普通工作人員。一騰網(wǎng)員工集中坐左邊靠后位置，宋杰旁邊空著兩個座位。姜哲峰只好硬著頭皮過去。沒多久邢雙子匆匆趕來，見姜哲峰旁邊有座，邢雙子坐下。工作人員在臺上調(diào)試投影儀，演講臺放著帶有刺鼻香味的鮮花，背景板寫著醒目的藍色大字：日新集團一騰網(wǎng)總裁競選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