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和小雅逛商場不同,由于小姬經(jīng)常能搞點(diǎn)小游戲,整個過程似乎并不太沉悶。后來,到了睡衣柜臺。
“看看這件,”小姬從老徐身邊跳開了,站在一件乳白色的睡衣旁邊,指著說,“怎么樣?”
老徐沒看睡衣。老徐盯著小姬的胸看,又用眼睛從上往下把線條捋了一遍。
天生*。老徐想。
“干嗎呢,發(fā)愣?!毙〖傻蔚蔚卣f。
女售貨員也往老徐這里看。
“好看好看。”老徐心不在焉。
后來,買完睡衣后,回到車?yán)铩P〖柪闲臁皠偛派悦缘乜词裁聪胧裁础睍r,老徐如實回答。
小姬感動地親了老徐一口。
買睡衣的錢是老徐付的。
挑完了睡衣后,小姬去款臺付款。老徐目送著小姬緊繃的小屁股扭動著離開,然后往四下張望。還好,沒有碰到熟人。
四周人來人往,各種各樣的表情像是浮在水面上的船,漂然而過。
過了一會兒,老徐看到小姬噘著紅紅的小嘴一扭一扭地回來了。
“不買了吧?!毙〖ё咴诶闲旄埃鰦伤频恼f。
老徐比小姬稍微高一點(diǎn)。老徐低著眼看,而小姬則仰著白白的臉,嘟著紅紅的嘴,丹鳳眼瞇了一下,身子往老徐身上蹭了過來,一邊蹭一邊撒嬌說:“沒帶那么多錢?!?/p>
小姬的身體軟而富有彈性,搞得老徐心猿意馬。
后來睡衣完全由老徐付款。七百多塊。
睡衣買來了。小姬摟住了老徐的脖子。
像一棵長春藤纏在了一棵老橡樹上。
在去三里屯酒吧的路上,有幾次,小姬的細(xì)軟的胳膊像蛇一樣悄悄地爬了過來。細(xì)長的手徘徊在了老徐大腿上。
小雅打車送阿春到了醫(yī)院。
走在醫(yī)院那彌漫著熟悉氣味的走廊上時,小雅問阿春:“偉哥趕你走,那你到哪兒住去?想好了嗎?”
醫(yī)院走廊里回響著小雅和阿春的腳步聲。眼前不時有面目可怖的病人擦肩而過。
起初阿春沒有回答。兩個人靜靜地走向外科。過了一小會兒,阿春自己小聲說:“他開始還讓我立刻滾。我說哪有這么簡單,你天天不花錢*,想讓我滾就滾,沒門。”
“最后怎么著了?”
“那能怎么著。這年頭,誰離誰活不了。到時候我就搬走,求我待在這兒我都懶得呆呢?!?/p>
說到這里,阿春的臉上一亮,外科門診內(nèi)的光照在了阿春暗淡無光的眼睛里。
街上車很堵。老徐和小姬到三里屯酒吧時,四下已是霓虹閃爍。音樂聲像是一種毒氣,滲透在夜色中。
老徐選了一家常去的酒吧。這里晚九點(diǎn)以后有樂隊表演。
停車的時候遇到了一點(diǎn)麻煩,沒車位了。門口的服務(wù)生指了一下路邊:“停在這里吧,晚上沒警察?!崩闲煜萝囘^去觀察了一下,那塊空地正好是在人行橫道上。
“沒事?!狈?wù)生笑著說,“我給您看著?!?/p>
酒吧里燈光昏暗,燭光閃爍,人們影影綽綽,臉給橘紅色的燭光映著,時隱時現(xiàn),像是燃燒在火焰中。
老徐和小姬喝到一半的時候,就聽到酒吧里響起了口哨聲和歡呼聲。原來是樂隊來了。開始演唱了,酒吧里立刻喧鬧不已。
小姬把胳膊繞過老徐的脖子,摟住老徐。老徐的胳膊也順勢摟住了小姬富于肉感的柔軟的細(xì)腰。
樂隊的歌聲虛無縹緲地飄來,像是浮現(xiàn)在夢里。是一首上個世紀(jì)的老歌:《光陰的故事》。
老徐記得當(dāng)時第一次聽到這首歌的場景:少年的徐*透過小學(xué)校園里重重的柳樹垂下的密密的長發(fā),望著遠(yuǎn)處正在跳舞的穿紅裙子的小女孩,內(nèi)心蕩漾著一種無比神圣的純潔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