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是說……哎,你不要走??!”
康聿摔門離去,不過很快又回來了,因為這里是他在公司的寢室。
我剛想說對不起,康聿搶先一步開口,“回家去,抄一百遍‘我比狗重要’,我才原諒你!”
“……”
“否則,我就去綁架你的萊西,不停地折磨它,還要在你面前折磨!”
萊西是我養(yǎng)了十一年的德國黑背,我的心頭肉。
“……”好冷!這算什么,對癥下藥。
但不管怎么說,這枚等于一只藏獒或八只雪橇犬的戒指,終于讓我娘對康聿的態(tài)度有了那么一點改觀。
二 六年二月十四日,我倆交往的第十一年,也是康聿成為正式飛機(jī)師的第二天,我和他終于成了合法夫妻。
一個星期后,婚禮定在十一月,據(jù)說今年是雙頭春,是十年難得的結(jié)婚好年。
我屬狗,喜歡狗,今年是狗年。
狗年,屬狗的我要出嫁了。
但是……但是……
我至今有一種沖動,那就是……把這枚戒指拿去當(dāng)鋪換錢,然后買狗。
可是……可是……
我更害怕康聿真的會去折磨萊西。
因此我每次看到這枚戒指,就給自己下暗示。
它是一只藏獒,它是八只阿拉斯加雪橇犬……
它是一只藏獒,它是八只阿拉斯加雪橇犬……
它是一只藏獒,它是八只阿拉斯加雪橇犬……
它是一只藏獒,它是八只阿拉斯加雪橇犬……
唉……我咋就認(rèn)識這個男人了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