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倆在練四百米呢。
我體育一直都很好,可漸漸的,耐力也到頭了,快跑不動了,回頭瞄一眼康聿,發(fā)現(xiàn)他就快追上了。
這時候,我驚恐了,開始淚奔,邊跑還邊叫道:“來人啊,殺人了,康聿要打女生了!”
剛喊完,康聿就追上了,一把拍到我肩膀上。
我噌地就跳了起來,回頭又是一踢。
康聿像是料到了,躲開了,改抓我的手,迫使我停下。
我只能停下,我是真以為他會打我,抽開手,嚇得趕緊蹲地上,抱住頭。
可等了半天,也沒見他動手。
我挪開手,抬頭看他,見他正皺眉瞪著我,“誰說我要打你了?我不打女生。”
“那你追我干嗎?”
“那你干嗎跑?”
廢話,我踢了你,能不跑嗎?
可我不好意思說對不起,我只能說:“我鍛煉身體不行啊?!?/p>
瞧瞧我的理由,剛才還大喊他殺人、打人咧,現(xiàn)在就反口了。
他看上去是懶得和我爭論,對我說道:“我有話跟你說。”
“哦!你現(xiàn)在可以說了?!蔽叶自诘厣匣貞?yīng)。
他先是嘖了一聲,見我還蹲著,他也蹲了下來,然后說道:“那啥,其實我那天什么也沒看到。”
沒看到啥?我沒反應(yīng)過來,等反應(yīng)過來,想起來了,臉?biāo)矔r紅得跟猴屁股一樣,“你胡說,你明明……不然你臉紅個什么勁?!?/p>
他好似被我說中了,搔了搔腦袋,臉也可疑地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