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小樊也問。
我悶頭道:“沒什么?就是……心難受。”
“你心肌炎犯了?吃藥,趕快吃藥!”大雙在我書桌里找我的書包。
“我去倒溫水!”徐瑩飯也顧不得吃了,捧著她的小杯子,往走廊里跑。
等徐瑩捧著溫水回來,小樊扳起我的頭,就往我嘴里塞藥。
我小學(xué)的時候就犯過一次,她們都是有經(jīng)驗(yàn)的。
“要不要叫老師?”徐瑩膽子本來就小,我哭,她也開始哭了。
劉李鈞卻說:“她啊,才不是犯病了,是吃醋了!”
我一慌,“誰……誰……吃醋了!”
“死鴨子嘴硬!”她鄙夷道。然后擺出一副大姐大的模樣,單腳踏在椅子上,她老喜歡用這種方式說教,好歹也是團(tuán)支部書記,怎么跟個不良少女似的。
但這招對我很有用,我立馬挺直了背,聽她說話。
“你敢說,看到康聿和焱焱在一起,你心里不難受,那干嗎蹲在那里偷看?!?/p>
我驚訝道:“你……也看到了?”這么一說,就等于是承認(rèn)了。
其他幾個齊齊看著我,“淼淼,你真吃醋?。 ?/p>
“我沒有,我沒有!”我堅(jiān)決否認(rèn)。
“你有!”劉李鈞狠踏了一下腳下的椅子,其他幾個則是點(diǎn)頭。
“沒有!”我依舊否認(rèn)。
“你--有!”劉李鈞瞇著眼陰森森地說,其他幾個附和著點(diǎn)頭。
“我--沒--有!”我站起身,拉長了脖子對她否認(rèn)。
她們也不示弱,一樣拉長了脖子反駁我。“你就是有!”
這么一來一去的,就成了有和沒有的拉鋸戰(zhàn)。
我是沒有方,她們就是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