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吧，只是方式和你想像的不同。”

“據(jù)我所知，巴格爾是個真正的瘋子，生性卑鄙。誰也不想招惹他?！?/p>

“我沒想去招惹他?！?/p>

亞力克斯也站起來：“盡管如此，我是否應(yīng)該期待著另一次要求增援的深夜電話？”

“但愿不會那樣。”

“你一定看到我們的老伙計卡特·格雷得自由勛章了吧。我用盡所有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沒給那個討厭的家伙打電話讓他下地獄。”

“我的意志力顯然沒有你的強大。”斯通說了他做過的事。

亞力克斯的表情頓時燦爛起來：“不會吧！”

“不，我真那么做了。最重要的是，格雷還請我今晚去他家拜訪他?！?/p>

“你會去？”

“我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p>

“為什么？他可能說出什么你想聽的話嗎？”

“我有些問題……和我女兒有關(guān)的問題要問他?！?/p>

亞力克斯的表情溫和起來。他拍拍斯通的肩膀：“對不起。真的很遺憾?！?/p>

“亞力克斯，生活就是這樣。你必須接受，因為你別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