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讀的書?！卑透駹栒f：“因為那是絕對沒有的?！彼f著大笑起來，他那些保鏢也笑了。凱萊布禮貌地輕笑兩聲，同時緊緊攥著椅背，穩(wěn)住身子。

巴格爾伸出手臂摟著凱萊布的肩膀：“你看上去像是能幫助我的人。你叫什么名字？”

凱萊布拼命想給自己找個化名，但說出來的還是：“凱萊布·肖。”

“凱萊布？哇哦，這可不是每天都能聽到的名字啊。你是安曼教徒還是什么？”

“不，我是共和黨人?！眲P萊布低聲說。巴格爾強有力的胳膊把他摟得更緊了。他就是用同一條胳膊把所有那些人殺死的嗎？

“好吧，共和黨先生，我們可以找個地方私下談?wù)剢?？我的意思是說，這房子這么大，我們一定可以找到一個地方單獨聊聊。”

凱萊布一直就怕這點。至少，如果他被這個暴徒打死，閱覽室里還有潛在的目擊證人。

“我，呃，我現(xiàn)在很忙?！卑透駹柕母觳擦⒓窗阉麏A得更緊了：“但我當(dāng)然可以給你幾分鐘時間?！?/p>

凱萊布把他們帶到離閱覽室大廳不遠(yuǎn)的一個小辦公室里。

“坐下。”巴格爾命令凱萊布。凱萊布急忙在房間里唯一的椅子上坐下：“現(xiàn)在可以開始了。我知道，以前管理這地方的人死了?！?/p>

“你說得沒錯，珍稀圖書和特別收藏品部主任是死了?！?/p>

“他叫喬納森·德黑文。”

“對?！眲P萊布還輕聲補充說：“他是被謀殺的。就在這座樓房里?！?/p>

巴格爾看著他的人說：“哇。在一個奇怪的圖書館里被謀殺。我的意思是說，我們生活的這個世界是個暴力世界嗎？”他又轉(zhuǎn)頭看著凱萊布：“情況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認(rèn)識這個德黑文。實際上，她還和他結(jié)過婚?！?/p>

“真的？我從不知道喬納森結(jié)過婚?！眲P萊布盡量不露聲色地撒出這個謊。

“嗯，他結(jié)過。不過，好像很快就離了。我的意思是說，他是個書蟲。沒有冒犯你的意思。而那個女人，嗯，所有女人都不是書蟲。她有點像，嗯，怎么說呢——”

“像龍卷風(fēng)和颶風(fēng)的混合物？” 凱萊布說。

巴格爾懷疑地看了他一眼：“對，你怎么會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