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就是這樣,合合分分。有愛的基礎,再加上責任和親情,只要彼此還能相溶,多大的事最后都能化解于無形——如果沒有婚外情發(fā)生。
兩個人好的時候趙江平還跟陶曼探討李南薇的事情,他摟著小鳥一樣偎在他懷里的陶曼說:“我們楊頭兒跟一個女研究生好上了?!?/p>
陶曼驚訝地看趙江平:“楊楚生?”
遠在趙江平剛讀碩士的時候陶曼就認識楊楚生了,在陶曼眼里,楊楚生個頭不高卻德高望從,是個工作嚴謹不茍言笑的人,說什么也不會讓人往桃色新聞上去聯(lián)想他。
趙江平點點頭,模樣很沉重。
“哪個女研究生?”
“你可能沒見過,跟梁靜一個屋的?!?/p>
“你們楊老師是不是沒老婆?從來沒聽過見過他老婆。”
“有?!?/p>
“老婆有殘疾?”
趙江平責怪地看了她一眼:“想什么呢?”
“不能人道?”陶曼調(diào)皮地嘿嘿笑。
話說到這兒,趙江平也忍不住笑了:“瞎說八道!——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似的——你還有臉笑?早不來晚不來,干嘛偏今晚來???”
陶曼斜眼看了他一下,那模樣嫵媚死人了,說話的口氣也很有意境:“那也沒讓你放過啊。還占了大便宜!”
“我可沒想占大便宜,只要用用常用的地方就好,誰讓你提供不了。不過老婆,今天的感覺真好,要是能天天就好了。” 趙江平狡黠地壞笑。
“呀呀呸!”陶曼啐了他一口,“想得還挺美的。我要去刷刷牙?!?/p>
“其實沒必要,高級蛋白質(zhì),能美容的?!?/p>
“一股消毒液的味道?!碧章庵碜舆M了衛(wèi)生間。
趙江平呵呵地笑:“怎么會是這種味兒呢?書上說是甜的?!?/p>
陶曼含著一口牙膏沫從衛(wèi)生間探出頭:“你有發(fā)言權還是我有發(fā)言權?”
“你有,你有?!?/p>
陶曼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也壞笑:“這樣吧,下次我吐給你嘗嘗好了?!?/p>
趙江平慌忙拒絕:“不要不要,這個發(fā)言權,哪好意思跟你搶,還是留給你一個人獨享好了?!?/p>
“啊呸!”
一堆荷爾蒙作祟,趙江平仍然享受于剛才的好?!鞍Γ 彼滩蛔∶雷套痰?、口無遮攔地向老婆發(fā)表自己的YY理想,“你知道我怎么想?要是我有錢了。”
陶曼刷好了牙從衛(wèi)生間出來跳上床:“你怎么想?”
“我要雇個保姆,白天幫你做家務,晚上就過來給我含著?!?/p>
陶曼聽了這話立刻笑倒,前仰后合的。趙江平被她笑得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解釋:“別的啥也不干,只要含著就好?!?/p>
“我在想,”陶曼好不容易才止住笑,“要是一不小心睡著了,咬掉就不好了。”又忍不住前仰后合地笑?!拔疫€不知道你有這么多反革命想法呢?還有什么,趁今天我心情好,不妨都說出來討論討論?!?/p>
“那好,”趙江平興致來了,從床上坐起,把腿一盤:“這可是你讓說的,不要生氣就好?!?/p>
“你說?!?/p>
“你聽沒聽過辜鴻銘?”
陶曼斜眼盯著他嘲諷地冷笑一聲:“你還想一個茶壺配四個茶碗?”
趙江平發(fā)覺陶曼聲氣不容人樂觀,馬上不敢信口開河:“嘿嘿,我亂說,這哪兒敢,你一個人我都應付不了。”
陶曼正色道:“告訴你,你那些YY理論還是收起來比較好。你這個人,你一輩子也不會有錢,要不是我確信這一點,我都不敢想像你會變成什么樣?怪不得人都說男人一有錢就變壞呢。”
趙江平因為高興,原本打算把老婆當朋友敞開心胸一下,一看風向不對馬上就轉(zhuǎn)了舵:“我不就是因為實現(xiàn)不了才瞎想想嗎?想想又不犯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