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個……那個是說說而已,我沒打電話,是喬總讓喬慎言去請我的!”
費文杰的笑容里寫滿了‘不信’這兩個字:“是嗎。”
“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問喬總或者是喬慎言!”
“喬慎言?要問他什么?問他是不是把你從停車場一直抱到臥室里?問他是不是和你在一張床上共渡春宵?葉知我,我真沒想到你的動作這么快,你們認(rèn)識的時間應(yīng)該不長吧,什么時候好上的?據(jù)我所知喬慎言的床并不好上,他對女人很挑剔,你是怎么投其所好的,嗯?”
葉知我張張嘴,除了難堪和憤懣她說不出一個字來,手里捧著的咖啡杯抖動得厲害,不得不趕緊把它放回桌上。她拿起餐巾紙用力擦拭著手背上濺的一滴咖啡,頭垂著,根本沒辦法和這樣的費文杰對視。不僅尖刻而且惡毒,而且讓她無力反擊……
“希望我不用再提醒你,葉知我,你應(yīng)該也知道喬慎言那種大少爺?shù)膫€性,看在過往的份上我奉勸你一句,打腫臉當(dāng)不了胖子,削尖腦袋也有鉆不進去的地方,見好就收知難而退,這樣才能活得開心一點,明白了嗎?”
葉知我盯著手里那張餐巾紙上印著的咖啡館logo,過了好一會兒才輕聲說道:“文杰,我沒有做過你說的那些事,如果……如果你不放心的話,我可以離開寧城,我回海城去,不再回來……”
費文杰冷冷地哼了一聲:“你以為我和你們一樣,以剝奪別人的幸福為樂嗎?”
他說著從錢包里抽出兩張錢來放在桌上,站起來大步離開了咖啡館。葉知我堅持了好半天的淚水終于可以滑進眼眶里,她閉起眼睛用兩只手捂住臉,咬緊牙關(guān)堅持著只是濕了睫毛,沒有讓眼淚流出來。
隔天放在喬慎言辦公桌上的照片里,葉知我就是這么一副忍悲含痛的姿勢。喬慎言抿著嘴唇扒拉扒拉那一撂拍得很清楚的照片,每一張上頭都有費文杰和葉知我兩個人,或?qū)σ暬蚪徽?,看那個表情不象是初識的朋友或者僅僅是打個招呼那么簡單。
“我知道了?!彼颜掌者M抽屜里,對面站著的人點點頭先離開,偌大的辦公室里,喬慎言站起了踱到窗邊,頗有意趣地向下面那一大片城市里看過去。
那個小醫(yī)生看起來單純,沒想到她還挺有手腕,連費文杰這種男人也能這么快就搭上!
*
一上班,葉知我就大大地把歐陽陽給嘲笑了一番,抓著她追問那天吃飯是怎么回事?那男的是誰?長的怎么樣?
歐陽陽無所謂地翻翻眼睛:“長的啊?還行吧?!?/p>
“還行吧!那到底是長得帥不帥?。俊?/p>
“帥不帥得分跟誰比,比劉德華他肯定不如,比起水木年華那可就帥大發(fā)了!”
葉知我笑道:“水木年華招你惹你了?這么損人家!”
“丑就是丑啊,還怕人說?這個年頭說實話的人都不招人待見!”歐陽陽嘆口氣,“小葉,你說說看有那種男人嗎????知道我是找借口開溜你就該有自知之明了吧,有這么損的嗎?我媽給我找的男人那是王小二過年,一年不如一年!”
“后來呢?他損你你就忍著啦?爆發(fā)沒?快說快說!”
“沒來得及爆發(fā)?!?/p>
“怎么?”
歐陽陽仰天長嘆:“沒怎么。”
葉知我笑:“鬼樣,賣什么關(guān)子,快說!”
歐陽陽擠眉弄眼地笑道:“是沒有爆發(fā)……不過我和他說好了,下次一定會想出個不會露餡的辦法跑路?!?/p>
葉知我歪著頭瞅她:“這么說,對上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