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了半天,我小心的翻開扉頁。
幼詩、幼詩、幼詩、幼詩……滿頁都是這個名字,這個名字很熟啊,在哪聽過嗎?
我正想著,突然從外旋進(jìn)一陣狂風(fēng),忽的一下沖到我面前,我手上的筆記本被劈手奪走。
“呀,好痛,弄到我手了?!蔽姨痤^,就看見血紅眼睛的左圣勛滿是怒氣的瞪著我。
我一陣心虛:“是……是你的啊,我剛揀到……”
“無恥!”從左圣勛口中擠出兩個字,像一把冰刀擊中了我。
“誰無恥了,都說了是我剛剛揀到,還沒來的及看是誰的?!蔽矣X得我今天受的打擊夠大了。
“誰知道你,揀的、拿的、偷的,隨便你說,我告訴你,就是想報(bào)復(fù),也別打這個筆記本的主意,鼠肚雞腸,最毒婦人心!”
左圣勛說話的聲音很低,而且一邊說著他一邊就走了出去。我卻覺得那聲音若炸彈一樣擊中了我,我急的眼眶都紅了,大聲的沖著空氣喊著:“誰鼠肚雞腸啊,你才鼠肚雞腸呢,本來我?guī)湍銙焦P記本,你應(yīng)該謝謝我嘛,我今天已經(jīng)夠倒霉了,你憑什么還那樣罵人家??!”
沒有人回應(yīng),似乎全世界的人都不理我了,我慢慢的蹲在地上抱著膝蓋哭了起來,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我的第一天女校生活,若是一彬哥在,他一定不會讓我受一點(diǎn)委屈了,一彬哥,你在哪啊,嗚嗚,我要回家……
不知道哭了多久,我抬起頭來擦了擦眼淚,要回家還必須先把教室打掃干凈。這時,地上還有一樣?xùn)|西吸引了我的注意,一張很華麗的紙片,我挪過去揀起來看,是一張本市芭蕾舞團(tuán)匯報(bào)演出的票,日子是兩個月前,上面還有一行鉛筆字,我仔細(xì)一看,上面寫著:“芭蕾精靈幼詩——我愛”。
又是幼詩,我想起來了,早上在書庫我就聽見這個名字,當(dāng)時還因?yàn)槭钦f小獅子呢,對了,這張演出票應(yīng)該是從那本粉紅筆記本中掉出來的,剛才左圣勛的動作太猛了。
左圣勛剛才的樣子真的把我嚇到了,不過這個幼詩到底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