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開了熱水器,再也聽不到別的聲音,心里總想著今天發(fā)生的事情,那個左圣勛夠可惡了,弄的人家這樣狼狽,那張芭蕾舞票有什么含義呢,要不要還給他呢?才不要呢,又不是我偷的,是它自己掉出來的,最好那個什么幼詩對他有什么特殊含義,這樣看你著急不著急。嘿嘿,誰叫你欺負(fù)我!……不過,為什么他會躲在學(xué)校門口的巷口那呢?是看著我嗎?
水嘩嘩的響著,我的腦袋也越想越疼了,干脆不想了吧,就正放松的時候,就聽見浴室門被拍的嘭嘭的響:“……依晴……依晴,在里面嗎?依晴,你怎么樣了啊……依晴、依晴!”
我老不高興,把水關(guān)小,大喊道:“你叫什么叫,人又沒死,叫我什么事嘛!”
“沒……沒什么,依晴,我看你都洗了一個小時了,喊了你很久都沒有回音,所以……”
什么,這樣快啊,都洗了一個小時了,喊我很久?真的沒聽到哦。就是那個左圣勛,讓我走神了。
我忙擦干水,換上宋一彬給我買的裙子,還挺合身,淡黃的碎花,有點(diǎn)蓬蓬的裙擺,淡綠蕾絲鑲邊,穿在我身上,正顯出我的清純與高貴(噗,太自戀了,自己惡心一下下),這小子挺有眼光的。
我將頭發(fā)梳順,走出門去,門外的宋一彬正拿著個吹風(fēng)機(jī)等著我,可是他那表情怎么這樣,僵硬的面龐,閃光的瞳孔,難道我穿他買的裙子有什么不對嗎?
我看了看我的身材,挺好的啊,我撅著嘴上前舉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一彬哥,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對嗎,還是穿你的裙子有問題啊。”
宋一彬回過神來,微微一笑,只將吹風(fēng)機(jī)替過來:“你知道插座在哪的,將頭發(fā)吹干凈?!?/p>
他向前走了幾步,緊挨著我的右臂。我感覺到一絲不妙的氣氛,側(cè)過頭仰看了一眼他,卻見他正在低頭看著我,眼睛也好深邃,而且我似乎還聽見了規(guī)則的呼吸聲。
我有點(diǎn)緊張:“一彬哥你,干……干嗎……”
“沒什么?!彼我槐蚝苡绪攘Φ囊恍Γ拔胰ピ∈蚁朕k法把你的臟校服弄干凈?!比缓蟛林业纳磉呑哌^去,頭也不回。
呼呼,我拍拍胸口,今天搞什么嘛,這兩個臭美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