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舍友,也是他的大學(xué)同班同學(xué)孫鐸,這個來自南方的學(xué)生,就住在他的對床。一開始,張躍對他沒有什么壞印象,也沒有什么特別好的印象,也許因為他沒有特別突出的什么地方
,就仿佛土豆堆里的土豆,你把他扔進去,很難從那大堆里再把他挑出來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墒牵且惶?,當(dāng)叢兢來過他們的宿舍后,孫鐸那咄咄逼人的氣勢卻讓張躍對他刮目相看。
“這女孩可真好!氣質(zhì)特別好!”孫鐸望著她離開宿舍的背影說,“她足可以傾倒一個師的男生哪!”
“有那么夸張嗎?”張躍漫不經(jīng)心地問,心底卻在極力贊同他的觀點。
“你這老兄!”孫鐸卻感慨道,“你也許能夠理解弗洛伊德那么高深的東西,可是,你的情商可有點不夠噢,對這么有魅力的女孩不動心,你就不是個男人啊……”
他笑笑,想,動不動心是我自己的事,怎能向你表白?你又不是我表白的對象。
“我要加入那一個師的行列,”他忽然語氣堅定地說,“我要得到她,非她我終生不娶!”
張躍正在收拾東西的手也忽然被他如此的話語鎮(zhèn)住,另一個同學(xué)則在取笑他了。
“哈!好一個癡情的男生啊,不過,像你這樣癡情的男人可不多了,趕緊去克隆幾個,真讓我佩服啊,等有了結(jié)果向我匯報啊,看看你的能量到底有多大,有多強……”
“好好,”孫鐸得意的聲音,“不信你瞧著,我一定是眾多男人中的勝利者……”
“可是,”張躍心里酸楚楚的,嘴上卻顯得十分平靜,“人家嫁不嫁你還是另外一回事呢!”
“我會讓她嫁給我的,”孫鐸的聲音更加堅定了,“不信你瞧著,我一定會讓她嫁給我的!”
張躍不再和他爭執(zhí),更不再與他爭論什么,心底卻生出一股自信足以把他的話擊得粉身碎骨,可一種無形的擔(dān)憂卻隱隱地在撞擊著心靈深處的甜蜜。
“叮鈴鈴——”
一串緊密的電話鈴聲把他從意識的漂移中驚醒了,張躍抓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