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心塌地。他想,女廚娘做出的那些稀奇古怪的吃食,是不是真的放了什么,才讓自己對她如此癡迷?
第一次的身體接觸來得如此突然,連他自己都猝不及防。
那天下午,他在房間寫一份海關(guān)進出口報告,口渴了去廚房倒水。他先看到的是阿瑤的背影,她袖子綰得高高的,正伏身在案板上揉一大堆面團。她使勁揉的時候,衣服往上縮,露出了腰際一片月牙狀的白。他一下子口渴得厲害。
阿瑤看到他進來,微微吃了一驚,隨手抹了一下落到眼前的一綹頭發(fā),向他笑笑。這一笑竟讓他覺得這個女孩說不出的嫵媚。他捂住胸口,好像中了一箭。他忘了倒水,呆呆地站著,看她揉面團,那慢慢暄騰開去的濕面團越來越平滑,細膩,如同她腰間那一圈月牙狀的白。他的下體一下頂了起來,他悶哼一聲,像喝醉了似的搖搖晃晃著伸手去摸她的臉。她的眼里掠過一絲驚恐,想伸手格開,滿是濕面粉的手抹上了他的臉。他不管,只是使勁頂著她,案板上的水倒翻了,兩人臉上衣服上全是面粉。他氣喘如牛,費了好大勁才把她平放在案板上,她的手還死死地捂著肚子,不讓他把衣服往上翻。他索性把自己整個都壓了上去。
他不關(guān)心她的靈魂,他只要抓住她的身體,像一個溺水者隨便抓住一片樹葉。他只要進入她花朵一樣盛開著的器官,搓揉她,抵達她,直至把自己淹沒。
隨著他的得逞,他發(fā)現(xiàn),這個不識字的女人,展露給他的器官有一種比她的靈魂更強大的東西。和她在一起,他會忘記自己的膚色、種族,甚至忘掉了語言。
他指著她的下體,問她用當?shù)胤窖栽趺茨?。她臉紅了紅,還是告訴了他。這個古怪的發(fā)音他念了好幾遍才念正確。他又指著自己胯下那玩意兒問怎么念。她飛快地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這一次他沒有聽清楚。暖?你是說念作暖嗎?不對,應(yīng)該是LUAN。她糾正他可笑的發(fā)音。他的臉上露出頑皮的孩子氣的笑容。他這樣胡亂地喊著,感覺到了壓在下面的她的異樣。他發(fā)現(xiàn)這樣沒有羞恥的叫喊特別容易讓她興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