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是我們的一個重要的客戶,本來是北京人,多年前移居香港,現(xiàn)在在韓國發(fā)展。我認識他已3年,和他曖昧了一年半。我只能說曖昧,因為我們之間沒有發(fā)生過肉體關(guān)系,但我們有親密的身體接觸。
說到感情,我想我是很愛他的,只是,他已是人家的丈夫,而我又是人家的妻子。很不幸的名分,卻掛在我們身上多年了,大家都不開心,正是婚姻惹的禍。
A最初主動追求我,我背著老公在外地和他發(fā)展感情。那時因為剛知道老公令一個女人懷了孩子,他想金屋藏嬌,還買了房子給那個她,我受到很大的打擊,倒在A的懷里哭了一夜。他吻我,很輕柔地吻我。我對他說:"我不想做克林頓的妻子,我不想再忍受下去了。他有種跟我離婚分財產(chǎn)!"
我哭成淚人,他吻去我的淚。我在他嶄新的寶馬房車內(nèi)第一次嘗到什么是被一個男人心痛地愛護的感覺。他的抱,溫暖得把小窗外的雪融掉,把我的心燃亮。多久沒嘗過這戀愛,被愛的滋味?我巴不得和他肉體癡纏下去,只是,掃興的道德和現(xiàn)實把我強拉回來。他說:"不想和我做嗎?"我說:"承擔(dān)不起。"心亂如麻推開車門走進雪霧里。
這樣子,我和他誰都舍不得放手,卻又無法進一步。我的老公不知情,我想他若知道一定不放過我,因為他要面子,是個保守大男人。他可以花,我卻不能,因為我是個女人。因為我不肯生孩子,他便有理由找女人。其實我也慶幸,他忙于拈花惹草,沒時間和精神管我的私事。我也樂于打著出差的旗幟到外邊過我自由的生活。
我寧愿一個人,和朋友shopping,和密友談連續(xù)劇劇情,現(xiàn)在把心一橫和A偷情。我想過,若不是他已有妻子,我又無法擺脫所謂的老公,我早已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了。
屢次越軌越不過心理關(guān)口
A說我是太壓抑了,應(yīng)該拋開心結(jié),和他在一起時盡情釋放自己。他是想和我做那種事的,只是,我思前想后,其實已沒剩下多少道德想法,反正我的心早已投向他,問題正是這個結(jié):我怕和他發(fā)生了性關(guān)系,便無法放開他了。
我說過,我表面是強人,實際是個小女人,若和所愛的男人發(fā)生了肉體的關(guān)系,我會更離不開他,會想辦法和他在一起,可是,我們面對的路太艱難了,除非我放棄一切,包括名譽、地位和財富,而他也一樣,背負拋妻的罪名和我這個有夫之婦遠走高飛。
一想到這里我便煩惱。我和他都是現(xiàn)實的人,我們不能放棄辛苦經(jīng)營的一切,尤其是他。其實他的妻子也是事業(yè)上助他一大把的功臣,在情在理他也不會背棄她,和我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在一起。世俗的眼光,情義的包袱,使我們注定走這條絕緣的情路,上天真對我狠心腸。
A開始不滿了,我也明白,男人其實只想找點肉體上的滿足,彌補感情上的不足。他想要我的身體,他也愛我,可是,我就是思前想后,讓他發(fā)脾氣了,說不干就不如分手。我哭了,怨他給我壓力,他不愛我,只想要性。他又軟下去了,哄我,說對不起,可我知道,這樣下去,我和他之間的鴻溝會愈來愈大,他也是凡人,遲早會找其他女人,到時我將以什么身份和資格去抗議或抱怨呢?想到這里,我更感到絕望。
我和他,從開始到現(xiàn)在,什么也不是。一個愛字,多么虛弱,像十來歲學(xué)生談戀愛一樣不切實際。我不能給他性,就像我和老公沒有性愛的關(guān)系一樣,什么也不是,只是虛殼,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