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兩人踉蹌著出去了。“揚哥,我們?nèi)コ璋?!”朗菲建議著,心中的郁悶還是無處排解:愛情、事業(yè)。
“就你還唱歌?饒了我吧?!标悡P并不買賬。
“揚哥,求你了。我都陪你喝酒了。”
“誰陪誰呀,這樣吧,我們還是去跳舞吧?!标悡P建議道。
“也行。反正我不想回家?!崩史平柚苿耪f著。
“愛上一個不回家的人……”朗菲哼起了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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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朗菲被電話吵醒了,頭疼得厲害。電話是章基打來的。
“怎么樣?昨天你的情緒相當(dāng)?shù)夭缓谩!?/p>
“沒事兒,和朋友出去發(fā)泄了一通之后就沒事了?!崩史坪芨屑に?,盡管頭還很痛。
“這樣就對了,做保險的一定要學(xué)會減壓。這樣我就放心了,記得把客戶簽好的保單及時交到公司那里去?!?/p>
“知道了,等會兒就過去。”朗菲回答著。
朗菲剛把電話掛了,音樂又響起來了,看來這是一個不寧靜的早晨。朗菲的早上從來都是寧靜的。
“菲菲,你醒了吧?”朗菲接起電話,電話里是陳揚的聲音。
“沒醒還不一樣被你給吵醒?”朗菲沒好氣。
“真是好心被當(dāng)作驢肝肺?!标悡P叫冤。
“大清早給我電話是好心?”朗菲故意沒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