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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琳光光的，柔滑的大腿蓮藕并生般搭在程健人腿上，身子擰著，抱著他一只胳膊，“我好看嗎？”

“好看。”

“說真的呢！”

“真的。老問這個干嗎？”

“人家沒那么自信嘛。”

他的手臂橫過去，撫摸著她光滑的背，算是安撫。

她看著他扁塌的鼻尖和下巴上生硬的黑胡茬，不無崇拜地說：“豬頭，你真英??！”

老程用眼角的余光掃了下女孩亮晶晶的眼神，某個地方感動得差點(diǎn)痙攣。在老婆和同事眼中他可是典型的二餅子臉，不說丑也就算了，絕談不上英俊，可有人說他英俊，也算情人眼里出西施吧！他不在乎自己是否英俊，但這種贊美和崇拜的眼光太讓人受用了。他狠狠地啄了她一口。

“豬頭，我們要個孩子吧，集合了我們?nèi)績?yōu)點(diǎn)的孩子?！彼粺o期待地?zé)嵬?/p>

他嗯了一聲，一動情她就這么說。不過他還沒考慮好這個問題。

“我們要個兒子，我要給你生個兒子?！彼谒渖洗抵鴼?，吹得他癢癢。生兒子對他有吸引力，他只有一個閨女。

“兒子要像你，我們要好好培養(yǎng)他，讓他上最好的大學(xué)，我們要文明其精神，野蠻其體魄，讓他長成有出息的男子漢，孝順我們?！?/p>

月亮掛在窗臺上的半截夜空，皎潔的亮光照著他們盤在一起的身體，一條條紋棉被單松懈地搭在腳上。

“小豬?！?/p>

“嗯？”

“如果……我出點(diǎn)什么事……”

“你為什么要‘出點(diǎn)什么事’？”

“如果……”

“討厭，不聽！好吧，如果你要出點(diǎn)什么事，我就單身一人，永不出嫁，以此來紀(jì)念我們的愛情?！?/p>

“嘿，胡說八道?！?/p>

“沒胡說，如果我愛的人不在了，我活著又有什么意思，寧愿出家當(dāng)姑子?！?/p>

男人盯著天花板出了一會兒神，寂靜的黑夜里，他胸口發(fā)熱，扭頭看她，月光下，晶瑩的兩窩淚泉溢在睫毛上，小嘴巴撅著，都委屈得變形了。

他慌忙給她拭淚，“小豬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