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杜月笙向來不喜歡跳舞,所以從來也沒進過舞廳,也就沒有相識的舞女。不過,杜月笙知道,張嘯林是舞廳的??汀?
一天,杜月笙找到張嘯林,拉著他手說:“嘯林哥,今晚一塊去逛舞廳吧。”
張嘯林吃了一驚,笑道:“我沒聽錯吧,你老杜可是從來不進舞廳的,今天這是咋了?”
杜月笙也笑著說:“妓院玩膩了,也跟著你嘯林哥玩點新花樣?!?
張嘯林說道:“好好,今晚咱就去麗都玩吧。”
麗都舞廳是當時上海灘最高檔的舞廳,老板正是“小八股黨”之一的高鑫寶。張嘯林是那里的常客。
當晚,張嘯林和杜月笙一起來到了麗都舞廳。他倆一進門,就早有看場子的保鏢去報告了高鑫寶。高鑫寶聽說自己的大哥杜月笙來了,急忙出來招呼他們。
“月笙哥,你可是稀客啊,請了你好幾次你都不來,今天是哪陣風(fēng)把你吹來的?”高鑫寶說道。
杜月笙笑了一笑,沒說話。
高鑫寶又對張嘯林說:“嘯林哥,不是你硬把他拉來的吧?”
張嘯林答道:“你這月笙哥啊,要是他不愿意來的話,別說我了,九頭牛也拉不來。這次,其實是他拉我來的?!?
聽到張嘯林這么說,高鑫寶滿腹狐疑。他猜,杜月笙也許是有什么事情要在這里處理吧。
高鑫寶正想問個究竟,這時,張嘯林說話了:“月笙啊,有鑫寶在這里招呼你,我就不管你了?!闭f罷,他就步入舞場,去找自己的老相好跳舞去了。
張嘯林走后,高鑫寶說:“月笙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在這里處理?我給你安排個房間?”
“不用,沒什么事情,我今天就是來玩的?!倍旁麦险f。
杜月笙這么說了,高鑫寶雖然還有狐疑,但也不好再問了,就說道:“那我給你找來這里的頭牌,讓她陪你跳。這女人是上海灘有名的交際花,月笙哥一定會喜歡?!?
杜月笙沒有接高鑫寶的話頭,反而問道:“你這里有女學(xué)生嗎?沒讓男人睡過的那種?!?
“???”高鑫寶又是一驚,心想:月笙哥向來喜歡成熟老練型的女人,什么時候換口味了?但嘴里依然應(yīng)道:“有,有,我去給你叫過來?!?
片刻后,高鑫寶領(lǐng)來五六個女孩,一字排開,站在杜月笙面前,供他挑選。
杜月笙掃了一眼,然后低聲問高鑫寶:“你確定她們都沒被男人睡過嗎?”
高鑫寶肯定地說:“這幾個都是初中學(xué)生,向來是賣藝不賣身,肯定是雛兒?!?
“好,”杜月笙一指中間最高挑的一個,“就她了?!?
其他的女孩紛紛退去,高鑫寶也知趣地退下了。
這個女孩名叫陳幗英,當時只有15歲,是一個初二的學(xué)生,由于家境貧寒,父親又得了重病,急需要錢來醫(yī)治,所以,她就淪為了舞女。
陳幗英不僅身材高挑、苗條,臉蛋也是十分俊美,屬于典型的江南女孩,一眼望去,溫柔賢淑,小家碧玉,非常有氣質(zhì)。
所以,杜月笙一眼就看上了她。
杜月笙不會跳舞,他對陳幗英說:“我不喜歡跳舞,咱們到舞池邊的雅座上聊聊天吧?!?
陳幗英點了點頭,跟著杜月笙走向了一排空蕩蕩的雅座。
落座后,杜月笙問道:“陳小姐來麗都多久了?”
陳幗英小心翼翼地答道:“半年。其實我做舞女也剛剛半年?!?
“看樣子,你還是個學(xué)生?”
“是的,正在上初二。
問完這些話之后,杜月笙心里有了底,沒錯,這就是他要娶回家的女人。但他心里還有一個疑慮:這個女孩真的是處女嗎?
他要親自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