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剛跟著去了傻德子家,周橫他爸下班了他們已經(jīng)轉(zhuǎn)移。進門就看見傻德子正坐在炕頭等他,團子不在。那妞在里屋炕上躺著呢。
“團子呢?”馮剛問了句,周橫已經(jīng)和他說了一路昨晚的香艷瘋狂,把他說得既興奮又緊張。
“他困得不行回家睡覺去了,也為了給你騰地方,”傻德子已經(jīng)哈欠連天了,“昨晚你可別說我們不夠意思啊,團子去你家喊你在門口被你爸給擋出來……”
“哦,昨晚我睡得早沒聽見。”馮剛站在那里有點不知所措,這方面他還是比較拘謹(jǐn)羞澀,遠沒有其他人放得開,但他不希望這點被人看出來。
“快去啊,還等菜???”傻德子說著和周橫倆相視一笑了,表情淫蕩,然后歪頭示意他進里屋,這句話是團子講過的一句笑話,說一對父子抱著新買的酒回家,路上不小心把酒壇掉地上摔碎了,父親趕緊趴在地上喝,見兒子還傻站在那就上去給他一勺子,說道,快喝啊傻B,還等菜啊!
“行,那我去了啊,你倆不許進來搗亂……”馮剛也裝出一副大咧咧的表情來。
“我操,還不好意思呢,哈,需要現(xiàn)場指導(dǎo)隨時吱聲……”身后又傳來兩人放肆的笑聲。
馮剛輕手輕腳的進到里屋,猶豫了一下還是脫鞋上了炕。那女孩蓬頭垢面一臉困倦的躺在那里,身上蓋了個被單,見他上來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動了下頭算是打招呼了。
馮剛坐到她身旁既緊張又有些不知所措,不知此時該說什么該做什么,傻德子以前教過的好象都不對鹵,等了一會兒見她沒反應(yīng),就大著膽子把手伸進被單里去摸她。
“我操,還來啊……”那女孩有些不耐煩的嘟囔了一句沒理他接著睡。她里面穿著一件薄薄的紗衫下面是一條牛仔短裙,馮剛的手摸了半天也沒摸出個所以然來。
“哈哈……咋還格肢我呢……你個小笨蛋,”她突然炸尸一樣笑著坐了起來,把馮剛嚇了一跳。
“我實在困得不行了,你要干就快點,行不?”一邊說一邊把身上的衣服快速脫光然后閉上眼睛躺了下去,這是馮剛第一次面對女孩的裸體,但感覺遠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她很瘦排骨嶙峋,下肢還有突出的胯骨,他更喜歡麗麗那樣看起來豐滿圓潤的女孩。
出于好奇,他摸了她扁平的胸部看了看她的下體,那里很丑陋似乎并不干凈還有一股讓人惡心的豆腥味,感覺非常不好,他來時的欲望已經(jīng)沒的差不多了。女孩強打精神坐起來抱住他還在他嘴上親了一口,但一嘴的口臭和煙味,馮剛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眼里的眼屎,最后的一點殘留的欲望也在那一瞬間消失。過了會見他沒反應(yīng)她把手伸到他褲襠里摸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還是軟的,挑了他一眼就松開手躺下。
“真雞巴磨幾,我可要睡了不管你,現(xiàn)在不行就別他媽煩我啦啊……”女孩說著蓋上被單把身子轉(zhuǎn)了過去。
馮剛訕不搭的坐在那里抽了棵煙才出來,見傻德子和周橫已經(jīng)在外屋炕上睡著了,就一個人跑掉了。
事后傻德子他們幾個把馮剛好頓埋汰,但沒過幾天就都閉上了嘴,因為那女孩找上門來說自己懷孕了,要他們?nèi)齻€出錢打胎。那時大家的婚育知識都一知半解,并不明白幾天是不可能知道懷孕的,結(jié)果三個人只好硬湊了二百塊錢給她,臨走傻德子還給了她一大嘴巴告訴她以后滾遠點。直到后來他們才知道那女孩外號叫“母耗子”,整天和一個叫“大少爺”的少年小偷混在一起,跑線(公交線)時給那人當(dāng)下手。傻德子他們幾個知道自己被母耗子耍了后,就去堵這倆人揍了他們幾次,最后達成協(xié)議,以后每個月大少爺都要孝敬這邊三百塊錢,但他們要負責(zé)保護他,幫他打架。于是壞事兒又變成好事兒,使馮剛他們第一次有了筆固定的收入,當(dāng)年的三百元對他們幾個來說還是非常富裕的一筆錢。團子他們后來又創(chuàng)造了一次類似的機會給馮剛但因種種原因還是沒得手,就以為他只好打架不好這一口,沒再圈弄他加入他們的獵艷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