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白蕙說話的語氣顯得很輕松。
“你沒出事?”高陽一聽白蕙居然待在家里,心里立刻輕松了很多。
“我能有什么事?敢情你天天盼著我出事??!”白蕙說著咯咯咯地笑了起來。“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回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我都快急死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高陽一下子心里敞亮了許多,“急什么?只要你好著,我就好著。你這個小狐貍,折騰得讓我把遺書都寫好了!”
“什么遺書?你這么年輕,寫遺書干嗎?”白蕙語氣里夾雜著驚詫。
“楊元浩的事啊!”高陽苦笑,“警察沒找你?”
“哈哈哈,原來是這事??!”白蕙在電話那頭笑得嘴都合不上了,“找了??!我今天才剛出來?!?
“你是怎么交待的?”高陽急切地問道。
“說了,全說了,有一說一。我就說是為了你能順利當(dāng)上科長,所以就暗中找人把楊元浩給做了!怎么?你不高興?。 卑邹ス室庋b得很嚴(yán)肅,話里不帶一點兒玩笑。
“你真這樣說的?”高陽剛剛放下的心,這會兒又提了起來。
“真這樣說的?!卑邹ミ€是不哼不哈。
“那你現(xiàn)在怎么會在家里呢?”高陽疑惑地問。
“我是回來收拾鋪蓋卷兒的,下午報到去!”白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