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古人也許懂得并不比我們少

失落的奧義 作者:陶淘


 

號稱文明搖籃的北非,始終是一片充滿了神秘氣息的土地;而她的心臟正是埃及。繁星般不勝數(shù)的古雅奇色,就像海浪退去后留在沙灘上的貝殼,今天的你我隨手拾遺。然而,少許源自上古埃及的珍饈殘卷,雖已在千百年的私密傳承中變得愈加支離破碎,卻依然能流淌出攝人心魄的智慧油彩,以不可思議的方式勾勒出文明前進的曲折軌跡。這些經由一代又一代神秘的宗教團體收留延轉的玄幻異志,仿佛為夜郎自大的科學家,推開一扇幽深的歷史之門,前去窺探和猜測那些曾經真實存在過的夢境和雄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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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于1869年親手創(chuàng)辦《自然》雜志并長期擔任該雜志首席編輯的英國天文學家約瑟夫·諾曼·洛基爾爵士(Sir Joseph Norman Lockyer)在其著作《天文學之曙光》(The Dawn of Astronomy)一書當中曾經這樣寫道:

“古埃及人非常熟悉因地球自轉和公轉以及歲差作用而引起的各種天體移動現(xiàn)象。他們對于這些現(xiàn)象進行了異常詳盡的分析,通過最為簡單的方式將觀察結果以及有關天體變化的深入認識完整系統(tǒng)地記錄下來。然后,他們將各種各樣的天文現(xiàn)象分別賦予了奇思妙想并加以無比狂熱的宗教式崇拜。”

古希臘學者亞里斯塔克(Aristarchus)曾因其在語言形態(tài)學領域所做出的劃時代貢獻而被推舉為亞歷山大圖書館館長。17世紀的學者在重新整理有關他的文獻時居然驚訝地發(fā)現(xiàn):原來早在約公元前三世紀,這位語言學家就闡述了完整的日心說,比我們所熟知的哥白尼提早了大約一千七百多年!而這些“時代錯誤”的學問就來源于神話時代的古埃及。

至于尼古拉斯·哥白尼的曠世學說其實也是從亞里斯塔克這里借來的。早年在意大利刻苦攻讀醫(yī)學之時,哥白尼就通過某些神秘宗教團體而有幸接觸到了亞里斯塔克的著述和其他一些相關的古埃及文獻。他甚至曾經坦誠地向一些朋友解釋說,自己之所以能夠“洞察”宇宙的奧秘就在于他深入研究過許多傳承自古代埃及的玄學作品。

而哥白尼的第一位事業(yè)繼承人,被許多天體物理學家滿懷尊敬地譽為“行星立法者”的約翰尼斯·開普勒則更加毫無保留地向世人坦白了成功背后的法則:不過是“盜用”古埃及人的金器罷了!

近代科學的第二位偉大傳承者,曾經親手創(chuàng)建經典物理學的牛頓甚至還將古埃及神話體系中的月亮與智慧之神透特(Thoth)描繪為日心說的真正創(chuàng)立者。他曾經明確地表達過個人對古埃及的觀點:

“地球作為一顆行星圍繞著太陽運轉,每年即旋滿一周;同時地球每天自轉一圈。而太陽則是固定不變的。古埃及人用宗教儀式和象形文字所隱藏和傳遞的這些奧秘根本不是常人智力之所及!”

晚年的牛頓曾經長期遭人誤解為走火入魔的煉金術士和傲慢自大的玄學瘋子。然而極端諷刺的是:恰是在這段歲月之中,牛頓所寫下的讀書筆記成就了日后的一段傳奇。1936年,20世紀最負盛名的經濟學家約翰·梅納德·凱恩斯(John Maynard Keynes)在一次秘密拍賣會上幸運地購得了數(shù)量龐大的牛頓作品手稿,其中包含很多從未發(fā)表過的玄學內容,光是有關煉金術的實驗記錄就達到了65萬字,而神學論述更是超過了150萬字!凱恩斯于1942年應英國皇家科學院之邀,為紀念牛頓誕辰300周年遞交了一份驚人發(fā)言(因為二戰(zhàn)的原因,誕辰典禮延至1947年舉行,而凱恩斯已于1946年謝世;這份稿件最終經由其胞弟轉交給皇家科學院)。凱恩斯在這份正式發(fā)言中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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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頓并非理性時代第一人,而是最后一位玄學魔法師。他是最后一位古巴比倫人、古蘇美爾人,最后一位用大約一萬多年前為我們創(chuàng)立智慧遺產的祖先們的角度去看待這個可見世界的思想巨人!”

或許是因為批判偉人容易獲取“快感”,人們似乎只記住了凱恩斯這段評語的第一句。正是這句話激發(fā)了英國劇作家邁克爾·懷特(Michael White)的創(chuàng)作靈感,于是乎,一本充斥著戲劇風格的傳記作品《最后的煉金術士:牛頓傳》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銷遍全球,在一批批知識分子的腦海里印刻下“一代大科學家晚年誤墮泥淖”的歷史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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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頓有句名言:我能看得更遠是因為我站上了巨人的肩膀。

其實這句話還有一個更普及的拉丁語版本,而且不是牛頓首創(chuàng)的。公元12世紀,在基督教世界享有盛譽的法國沙特爾宗教學校的校長老伯納德(Bernard of Chartres)說過這樣一句箴言:

“我們都是蹲坐在巨人肩膀上的侏儒?!?/p>

(Nos esse quasi nanos gigantium humeris insidientes)

這句箴言至今依然清晰而完整地保存在沙特爾圣母大教堂的亭廊窗戶上。相傳,正是因為見識了翻修沙特爾大教堂的設計圖紙,伯納德校長才留下這句至理名言。而沙特爾大教堂本身就是一團充滿了疑問的歷史迷云。

沙特爾圣母大教堂坐落于法國厄爾盧瓦爾省首府沙特爾市。1979年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將其列入了《世界遺產名錄》。作為第一座哥特與羅馬混合式風格的宗教建筑,沙特爾大教堂享有極為特殊的歷史尊榮。雖然這座教堂的主體部分始建于1145年,較公認的第一座哥特式建筑,即1143年建成于巴黎市郊的圣丹尼斯大教堂要晚了兩年,但是地球上出現(xiàn)的第一座哥特式尖頂卻是于1134年初完工的沙特爾大教堂北塔樓。從1134年開始,哥特式建筑就像一個幽靈迅速統(tǒng)攝了整個歐洲。

拋開藝術成就與時代風格不談,哥特式建筑最令人感到驚訝的地方在于:這些幾乎在一夜之間遍布歐陸的完美杰作所映襯出的力學技術與工程學實踐基礎遠遠超越了當時的生產力水平。和古埃及金字塔一樣,這些輝煌璀璨的珍貴藝術品不應該是那些“愚昧年代”的人力產物。另外,同樣與吉薩金字塔相類似,哥特式建筑亦幾乎是純粹通過石料搭砌而成并且能夠傳遞給人以一種飛入云天的震撼效果。據(jù)說,這些奇幻建筑是依靠著某些傳承自古埃及的神秘知識設計和修建而成。而傳承這些古代知識的神秘宗教團體就是大名鼎鼎的圣殿騎士團(Knights Templar)及其遭剿滅后的遺孤共濟會(Freemasonry)。非常有意思的地方在于:共濟會的英文名稱其實可以直譯為“自由石匠”。

正是這些神秘的“自由石匠”,通過他們的一斧一鑿忠實地傳遞著深奧的古代知識。飽經歲月摧蝕的藝術符號借助錯亂的時代訊息,向今天的人們近乎挑釁般地炫耀曾經高不可攀的璀璨歷史。似乎就像傳說中的那樣,某個已然到達文明巔峰的智慧王國在一夜之間莫名其妙地消失于大西洋的茫茫夜色,只留下散落世界各地的無解難題繼續(xù)折磨著人類乞求真相。

顯身于錯誤時代的美妙知識,就仿佛是沙漠中的海市蜃樓,虛幻浮影的背后,必然存在真實的殿宇閣樓。傳說之中的亞歷山大城圖書館(Bibliotheca Alexandria),亞里斯塔克觸及“古文明哥白尼體系”的地方,值得更加深入的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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