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一名雜技師答道。
“別吧,那樣太可憐了?!卑俗趾g(shù)師看不下去似的插嘴。只有他穿法蘭綿絨西裝,打著紅領(lǐng)帶。
“來喲,扔球!扔球嘍!”
青年不理會魔術(shù)師,徑自走向一寸法師。
“喂,阿綠,開始啦?!?/p>
青年話聲剛落,隨即拉起殘廢,一掌拍向他眉間。一寸法師突遭一擊,像顆球不停旋轉(zhuǎn),往后跌去。另一個青年伸手一按,扳過他旋轉(zhuǎn)的身軀,又使勁朝他額頭一推,可憐的阿綠再次陀螺般團團轉(zhuǎn)回原先那青年面前。這詭異的殘忍拋接球游戲沒完沒了地持續(xù)著。
不知不覺間,合唱轉(zhuǎn)為出云拳① 的旋律,梆子和三昧線奏得震天響。東倒西歪的殘廢臉上掛著執(zhí)著的微笑,繼續(xù)扮演他不可思議的角色。
“別做那種無聊事了,咱們各顯神通比個高下?!?/p>
一個厭倦了虐待殘廢的人叫著,無意義的怒號和狂亂的掌聲熱烈回應。
“使出各人的看家絕活沒意思,要表演壓箱的秘密才藝,懂嗎?”紫緞子命令式地大吼。
“首先從阿綠開始!”
有人壞心眼地附和,掌聲驟然響起。筋疲力盡、癱倒在地的阿綠聽到這粗暴的提議,依然露出深不可測的笑容接受。他那丑陋的面孔即使在該哭的時候,也一樣能微笑著。
“那么,我有個好主意?!弊淼脻M臉通紅的踩球美女阿花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叫道,“小不點兒,你表演胡子先生的大魔術(shù)啊,千刀斬美女,不錯吧?快表演嘛!”
“嘿嘿嘿……”殘廢盯著阿花癡笑,硬灌下的酒使他的眼神格外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