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除了床還在,冰箱、一個25吋的液晶電視,還有影碟和DVD都沒有了,書架也空了一大半。
我說:“這個小偷蠻有文化的嘛,書和碟都順手拿走了?!?/p>
周微還是不說話。
“報案吧?!蔽医ㄗh道。
周微的眼睛紅了一下,小聲說:“不用了,是他搬走了。”
我這才明白過來,“他”指的是她分手的男朋友,便不再說話。我這人有一個優(yōu)點(diǎn),就是懂得適時閉嘴。我覺得男人話多不是好事兒。
周微沖我笑了笑,說:“坐吧,我去給你沖杯咖啡。”
我說“好”。這個時候我也不好馬上走。
我默默地坐了一會兒,看她倒還正常,便說:“天快亮了,你早點(diǎn)兒休息吧。對了,別忘了讓那小子把鑰匙交回來?!?/p>
她呵呵笑了,有些凄慘:“鑰匙在門口的鞋架上扔著呢,該拿的不該拿的都拿走了。他不會回來了。”
說著她拿起鑰匙就要扔出窗外,被我搶了下來。要是被壞人拾到,她就真的危險了。
我說:“他走的時候門都不關(guān)好,要不明天我?guī)湍惆验T鎖換了吧?”
周微搖了搖頭,說:“不用了,只有他有我房門的鑰匙,現(xiàn)在沒有人再進(jìn)得來了?!?/p>
我說:“那好吧,你也早點(diǎn)兒休息?!?/p>
回到住的地方,我去沖澡,一邊沖一邊想,周微現(xiàn)在肯定趴在床上哭呢,估計都把和我做愛這個事兒忘了。這樣最好。
不愛,做愛倒無所謂;但做了愛,這個人又是你的同事,又是你的上司,每天都要見面,這就很要命。
我和周微,上班后能像以前一樣,該怎么樣就怎么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