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我,谷云波!”
賓主落座。
“你在什么單位工作啊?”曲蕓問。
“在省城《法制時報》擔任外勤記者。”
“哦!《法制時報》,我知道,是在全國很有影響的報紙!”
“曲老師夸獎了,還算可以吧?!?
“經(jīng)常回曲唐來嗎?”
“爹媽都跟我去了省城,家里沒有什么人了,不經(jīng)?;貋怼!?
“那你怎么想起我來了?”
“唉!曲老師,”谷云波說,“不瞞您說,不久前我們雜志社收到了一封署名為‘曲唐一老干部’的匿名舉報信,反映曲唐縣在企業(yè)改制過程中國有資產(chǎn)嚴重流失的問題。編輯部認為這封信反映的情況非常重大,就上報給了省政法委。省政法委對這封信非常重視。因為牽扯到一些重要人物,為了慎重起見,政法委責成編輯部利用自身優(yōu)勢先期從側(cè)面進行了解,最好找到舉報人弄清舉報內(nèi)容的真?zhèn)?。如果情況屬實,省政法委將采取相應措施。那封信上還指明了調(diào)查途徑,建議我們先與陳梓良縣長私下聯(lián)系。信中說陳縣長是一個難得的清官。我來到曲唐,沒想到恰好就趕上了陳縣長的葬禮?!惫仍撇ㄕf到這里不禁有些黯然神傷。
“是這樣?。 鼻|沉吟道。
“是的。本想通過陳縣長找到一些線索,但現(xiàn)在是不可能了。那封信又是匿名,我真是一籌莫展。”谷云波無可奈何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