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無地自容的羞恥,佐平次說道。
“喲,說什么呢?”
“走!出去!”
“生氣了嗎……”
“沒生氣。”
“可是明明生氣了嘛。”
“沒生氣。出去!”
佐平次抬起上半身。
“啊……啊……”
腹部的劇痛使他的面部扭曲了。
“瞧你,看看?!?
“唔……”
只能聽憑阿江擺布了。
佐平次死心了,筋疲力盡地閉上眼睛。
阿江順便剝下佐平次的衣服,給他換上不知從哪里弄來的、洗褪了色卻纖塵不染的內衣及和服,幫他處理好傷口,嘴對嘴地喂給他嘴里嚼爛的草藥。
就在那時。
阿江突然捂住剛張開口要對她說什么的佐平次的嘴。
阿江瞇縫起雙眼,發(fā)出針一般的光。
阿江左側乳房的一部分從敞開的胸部高高聳起,在采光的小窗戶射進來的光線下面,那乳房看上去就像什么別的活物。
“不要出聲!”
阿江男人一般厲聲低語,站起身關掉采光窗戶,左手緊緊抓住一個皮囊樣的東西,從設置在部分墻板上的“了望孔”往外張望。
她好像察覺到有什么人靠近了小屋。
佐平次斂聲屏氣,注視著阿江。
接下來……
阿江打開小屋的門,躍到外面。
不知名的山鳥的叫聲聽上去尖銳刺耳,山中清冽寒冷的空氣灌進了小屋。
阿江很快返回。
她肩上扛著一個男人返回。
將男人放倒,阿江關上小屋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