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
接著,勘五也若無其事地說。
“傷口太寬了,血都流盡了?!?
“嗯……血,是吧……”
看來,勘五是全憑毅力支撐著來到這里的。
這男人看樣子也是效忠武田家的忍者,可他不像是阿江和壺谷又五郎所效忠的武田家忍者-佐平次如此判斷。
“啊,不可以動?!?
阿江繼續(xù)不遺余力地處理傷口。
“那天夜里……我們……”
“嗯,嗯?”
“打算偷襲織田信忠的大本營……”
“就憑五個人?”
“不,是七人,集合起來……”
“嗯,嗯?”
“我們失敗了……”
“那很困難的,勘五大人?!?
“敵方忍者的眼睛在四面八方閃爍,我們毫無辦法……”
“所以我和壺谷大人才那樣阻攔你們的嘛。”
“可是,阿江……到了這一步,除了趁敵軍統(tǒng)帥不備時干掉他之外,已經無計可施了……”
“嗯,嗯……啊,別動、別動……”
“水、水……”
“還不行!”
“我想如果來這間小屋的話會有藥,能處理傷口……”
“活下來的只有您一個嗎?”
“或許吧……”
“瞧,這不挺堅強的嗎?”
“水、水……”
勘五的喘息變得劇烈。
奇臭無比。阿江開始處理傷口,所以膿血味兒充斥著方寸小屋。佐平次不由自主地把臉埋進身體下面鋪著的干草中。
就連阿江似乎也不堪忍受,她打開小屋的門,想把外邊的空氣放進來。
打開門的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