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佳兒在上面還沒有來回多久,就受不了這份苦差事,又蹭的一下,從我背上跳下沙發(fā),再次勒令我,“看看,我這襪子好看不?!”我把埋在沙發(fā)里的臉挪出一半來,迎面就撞上了樓佳兒的右腳背。這個黑珍珠,早已把右腳背抬到了我的面前,恭候大駕。她穿的不是那種很性感的連褲黑絲襪,老是說這樣的黑絲襪太風塵,太勾引男人,容易給自己招來不必要的麻煩,萬一走在路上,被人劫色了怎么辦?!看樣兒,這種黑絲襪在十年八年內,她都不一定接受得了。與她人相符,她穿的襪子也很卡哇依,露出了大半個腳背,只包住了腳心腳丫和腳后跟。然后踩進鞋里,基本上看不出有襪子來。我不無夸張地吹捧,“這襪子本來就不錯,一穿在你腳上,更美奐美綸天下無雙風華絕代了?!睒羌褍阂桓吲d,順勢把右腳背送到了我的嘴邊,一而再再而三地勒令我,“既然你這么喜歡,就賞你親一口?!边@下我再也不能忍辱負重了,跳將起來,抱住樓佳兒,沖著她胸前那塊因剛才的動作而顯得顫悠悠的地方,就惡狠狠地親了一口。準備再親第二口,就聽電視里一聲哨響,中國國家足球隊又丟一球。
樓佳兒作勁又上來,用手使勁地想推開我,一邊推還一邊說,“你不是喜歡看球么,你再去看啊 去看啊。去看你的寶貝足球隊怎樣丟人現(xiàn)眼啊。我保證不攔著你?!?/p>
我的視線一直就沒離開我剛親過的地方,說,“此球樂,不思國足。”
樓佳兒立馬給我扣了一頂帽子,“臭流氓!”
我還真是流氓成性了我。每周末,只要樓佳兒從學校里來到我身邊,我都得跟她折騰個好幾次。她平時要上下課,作息時間也就很正常,晚上十一二點必定睡覺,早上七八點又必定睜開雙眼,而喜歡睡懶覺的我,那個時間段想必還在呼呼大睡。樓佳兒躺在旁邊,沒人說話,焦灼難耐,不到幾分鐘就騷擾我一次。我每每勉強應付幾句,又自顧自地進入夢鄉(xiāng)。樓佳兒對此很是不滿,在我耳朵邊不停地嘰嘰歪歪,煽陰風點鬼火,語焉不詳卻花樣繁多,唐僧得很,直撩撥得我心煩意亂,屢屢怒起,就挺想修理她。樓佳兒倒很興奮,無所畏懼,勇敢迎接挑戰(zhàn),甚至大膽放言,“來呀,來呀,放馬過來呀?!彼坪醪槐晃覑汉莺莸負涞乖谏硐?,給蹂躪一番,就不好過日子。但她還絕不老實,整個人扭來滾去的,像條不甘心就俘的泥鰍,摩擦得我的雞雞兄弟都快電著了,一次次地挺身而起。這就使得,我和樓佳兒每早打鬧的起因往往很相似,結果也大多殊途同歸 又開始了魚水之歡。經過折騰的樓佳兒終于安靜了下來,把自己重新埋進被子里,一聲不吭,回味無窮。不一會,倒先我一步,睡了過去。而我卻沒了睡意,只好靠在床頭,點上一根香煙,閑翻起柜頭上的雜志,也樂得一時清凈。如此三番五次,屢試不爽。后來樓佳兒盤算起我們在一起的兩年之內,究竟都干了些什么,竟然倒打一耙,不無埋怨地說我,“大好周末,每次都在床上就給打發(fā)過去了 怪你,都怪你 要是出去看看藝術展覽,逛逛街,該有多好!我們之間也不會如此早的就喪失了新鮮感?!?當然,這也他媽的是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