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我把你當(dāng)成酒吧招待了,其實酒吧里的招待也不如你?!绷_子安撫摸著她的身體說。
“這不就是你們男人喜歡的女人嘛?!彼?,在這黑暗里,仍舊能看清對方的眼睛,這一刻真實的讓人害怕。
其實他并沒有像看到的醉的那么厲害,只是酒喝的多了變成了苦水,心仿佛被什么撕裂著般的疼痛。
“不是愛情吧,”他說,“只是寂寞。”
“可是我要你娶我。”她狡黠地眨著眼睛。
“我--”
她在黑暗里笑起來?!皠e嚇成這個樣子,我只是想試試--”她從床上坐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有人說男人寂寞久了就會變成野獸--你的女人一定不少?!?
夏蕓兒在零辰三點離開。
羅子安想,人到底帶了幾幅面具?你撥下一層,還有一層。雖然心里并不愛夏蕓兒,可是知道了夏蕓兒也不是真的愛他,心里還是挺失落的。有些男人需要很多很多的愛,只要攥到手里其它的就不管了。原本以為擁有很多,可是忽然發(fā)現(xiàn)結(jié)果卻是兩手空空。
然而
看不見的
是不是就等于不存在
記住的
是不是永遠不會消失
三年前,那個臺商把墨玉帶到花的海洋中,“阿玉,你就像一團火,所到之處片瓦無存?!?
墨玉輕笑著,仰躺在那片夢幻般的花叢中……
那個時候她已經(jīng)不再叫他安哥哥,而是叫他子安。臺商要回臺灣,他說他先走,臺灣那邊處理好了再回來接她。在羅子安費盡心力創(chuàng)立了碧落的時候,她離開了。她在臺商留下的那所大房子里等他,等到那些花逐漸枯萎。
酒吧里的燈光昏暗且凄迷,羅子安愛上了白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