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親也在他的心底留了一滴淚,然后就再也沒有哭過。后來,她認識了現(xiàn)在的男人,也曾有過一個破碎的家庭,也曾有個女人深愛過他,但那一切成了過眼云煙,得不到,已失去?!?
“所以,你母親和他結(jié)婚了?”我好像有一點明白了。
蕭楚搖搖頭,“不,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需要婚姻了,兩人在事業(yè)上、生活上有個伴,倒也不那么在意是否需要一個名義上的結(jié)合了。”
“是……那個指揮嗎?”
在我的記憶中,每次蕭楚的母親謝燕飛上臺演唱,都由那個穿著窄身燕尾服的指揮挽著上臺,兩人默契的眼神似乎會發(fā)電,哪怕他背對觀眾指揮、她面對觀眾演唱時,依然能感覺到一種渾然天成的一體感。
“嗯,是他?!?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來,猛地坐直身子,問:“說完了至尊寶和孫悟空,你也給我解釋解釋為什么總管我叫小青?”
“還真記仇!”蕭楚無奈地笑,“看電影《青蛇》的時候,里面的小青特別讓我心疼,就像你給我的第一印象一樣?!?
我靠在他肩頭,靜靜地,什么都不想說。
好一會兒,蕭楚才說:“左蘭,你換換姿勢好不?我的肩膀都被你壓麻了。”
我一陣大窘,然后好似抓住了什么,眼睛一亮,“你剛才,喊我……左蘭?”
“嗯?”
“再喊一次。”
“左蘭,左蘭,”蕭楚溫柔地重復(fù),“你要我喊幾次都可以,左蘭……”
我迎上去,嘴唇對上了他的。
蕭楚嘴唇干澀,他閉上眼對上了我的唇,雙手緊緊摟住我,舌頭進一步探了進去,掌握了主動權(quán)。
蕭楚將我從沙發(fā)上抱起,放在了臥室的雙人床上,我只感覺周身火熱。
“你身體好熱?!蔽覐乃麘阎谐槌鲇沂謸嵘纤念~頭。
“夏天還沒結(jié)束嘛。”
蕭楚眼中意亂情迷,將我的右手緊緊抓住,從他的額頭往下?lián)崦奖橇骸⒆齑?、下巴、喉結(jié)……
他慢慢牽引著我的手,一點點一寸寸不斷往下。
我意識到了他想做什么,心顫抖著配合他的一舉一動。
輕輕地喘息,跟著他的節(jié)奏來到他的腹部,我們突然停下,停在了那個尷尬部位的上方。
“左蘭,我……可以嗎?我想用身體去愛你。”他聲音沙啞。
我點點頭,用只有他聽得見的聲音說:“可以,我也想把自己交給你……”
一夜的纏綿,我不記得自己是如何沉沉睡去的,醒來時身邊已沒了蕭楚的身影。
我連忙起身,卻發(fā)現(xiàn)下身陣痛,額頭立刻滲出了汗。
蕭楚從門外進來,見我臉色不好,加快幾步來到我身邊坐下,他緊張地問:“還疼嗎?”
我強忍著做了一個笑臉,說:“不疼,很幸福?!?
蕭楚擁住我,他碎雨點般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我的眉眼、耳垂、肩頸……
他喃喃不斷:“左蘭,我會好好待你?!?
“一生嗎?”我問。
蕭楚深沉地看著我的眼睛,仿佛要看進去,然后直直地進入我的心中。
“嗯,一生?!彼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