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證?怎么會(huì)有人證呢,自己多久之前就開始策劃了,謀害皇嗣,當(dāng)真那么輕松不成!見江妘笙低下頭去,宸妃心里笑了一聲,接著道:“既然江修媛說是身體不適,不妨就讓莫太醫(yī)給瞧瞧?!闭f著便看向慕容皓。慕容皓點(diǎn)了點(diǎn)頭,眸色深暗。
莫輕寒拜了一拜,走到江妘笙身側(cè),也不多說什么,只凝視診脈。
慕容皓看著江妘笙,卻又不像是在看著江妘笙。他臉上的怒意已被悲傷取代,只是看著江妘笙的眼神復(fù)雜難懂,如同這個(gè)局一般。
“回皇上,江修媛無礙?!蹦p寒看了一眼江妘笙,退到一旁。
“莫太醫(yī)順道看看這酒,可有問題?”宸妃命人將桂花蜜送了來。莫輕寒亦查看了,答案自然是沒有問題。
江妘笙有些無力地看著莫輕寒,沒有問題嗎……
“還請皇上定奪?!泵魅缭律锨耙徊綄?duì)慕容皓說道。宸妃今日已然太過?;屎蟛∪?,早先宸妃因?yàn)樗赣H的事兒被奪了協(xié)理之權(quán),如今是自己協(xié)理后宮,怎甘心讓她一人占了風(fēng)頭。
慕容皓揉了揉太陽穴,這些問話,這些紛擾,他并不擅長。喪子之痛已讓他心神俱亂,而在這里吵嚷著的女人都曾與他同床共枕,當(dāng)然,除了江妘笙。這讓他心里突然生出一抹悲涼。
“江氏,你還有何說辭?”
“嬪妾無話可說,也無話可辯。只因嬪妾并未做謀害之事,實(shí)在不知要如何編造?!苯瓓u笙拜了一拜,已顯了哽咽之聲。
“皇上?”宸妃在看到慕容皓失望的神情時(shí),她心里有那么一絲快感。入宮多年,她與慕容皓之間不過是政治聯(lián)姻,并無幾分感情。若說感情,可能更多的是恨意吧……他恨她是白家的女兒,雖不愛卻不得不顧。她恨他是九五之尊,并不愛卻不得不嫁。
“將其押往暴室看管。”慕容皓帶著一絲倦意,揮了揮手沒有再看江妘笙,“改日再做定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