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面就是施瑩的病發(fā)死亡，幾乎也能排除他殺的可能了?！彼螘杂钫f。

“嗯，驗尸報告，目擊證人都說明了事實，建陽，后來我叫你去調(diào)查會所得工作人員和余歡公司的員工，有什么突破嗎？”

“有一些資料，但沒有疑點，施瑩在周一下午4點左右去了會所游泳，前面說過，是馬彥五送她去的，會所的員工，看到她是4點半進(jìn)入的游泳池，在岸邊，她要了些點心和咖啡，差不多5點鐘的時候，開始游泳，當(dāng)時雖然人很多，但是她所在的深水區(qū)，沒有幾個人，病發(fā)時也沒有人在她身邊?！?/p>

“這個看來也可以定案了？”白方皺著眉頭說。

“嗯，要是按照我們的假設(shè)，是她指使馬彥五殺死伍味平的，殺人者自虧，也許就是這種心理壓力導(dǎo)致她心臟病發(fā)作，這叫報應(yīng)?！彼螘杂钫f著搖了搖頭。

“法律可不相信什么報應(yīng)。”白方自言自語地說。

“哎，其實我覺得施瑩的死，最沒有可懷疑的地方?！彼螘杂钹卣f。

“所以說，完美啊?！卑追近c頭。

“那就剩下馬彥五的自殺了。”肖彬看著電腦上的資料。

“剛才我們分析了他殺人的動機(jī)，現(xiàn)在我們談?wù)?，他為什么要自殺？”白方出了一個題目。

“他替情人殺死了對頭，回來后發(fā)現(xiàn)情人死了，萬念俱灰，于是就自殺了?！彼螘杂詈唵蔚卣f完了自己的想法。

“也只能是這樣。”李建陽附和。

“哎，可是，我總覺得不太對，起碼，馬彥五殺人的方式也太簡單了，很明顯地暴露了自己，最可笑的是，他還把自己殺人的過程錄制下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p>

“也許是為了給施瑩看，也許純粹是昏了頭，不過，隊長，不是每個殺人犯都是很有條理的，大部分還是一時沖動而殺人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