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江省代省長曾一凡同志主持全省經(jīng)濟工作會議并發(fā)表重要講話……”聽到這里,葉秋生心里一驚,看樣子曾明娜說的事情是真的了,那她怎么沒告訴我呢?正想著呢,曾明娜的電話打過來了,還沒等葉秋生開口曾明娜在那邊大聲地說:“你看過新聞了吧?”
“哦,剛看過,你爸爸當上代省長了?!?/p>
“嘻嘻,等一個月后開完人大就能把‘代’字去掉了?!痹髂鹊恼Z氣中滿是得意之色。
“嗯,我知道了?!边@時,他看見趙亦可從廚房里出來把一干東西開始擺在桌子上,葉秋生含糊地回應(yīng)曾明娜。
“怎么了?”曾明娜有些懷疑地問道。
“哦,沒什么,為你爸爸高興??!另外我還想告訴你房子已經(jīng)裝修好了,你什么時候有空過來看看吧?!比~秋生說道。
“好,我知道了。這邊有幾個朋友還要和我慶祝一下,就不和你多說了,等我過去再細說吧?!痹髂日f完就匆匆掛上了電話。
葉秋生長舒了一口氣,收了電話。
趙亦可輕輕走到他身邊,見葉秋生的神色不對,小心翼翼地說:“都準備好了,是不是可以吃飯了?”
葉秋生換上一副笑臉,表示對趙亦可快速準備晚餐的贊賞,然后提議道:“喝點酒吧?”
“我這里可沒什么好酒啊。”
“有什么就喝什么,只要不是工業(yè)酒精兌的,喝不死人就行?!比~秋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趙亦可拿出了一瓶紅酒。
“有白酒嗎?”葉秋生問道。
“吃火鍋喝白酒,你不怕太熱嗎?”趙亦可見葉秋生有些反常。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其實吃火鍋就是要吃一種火熱的感覺,你沒看見有些人在大夏天的坐在外面吃火鍋嗎?”
“你就狡辯吧,我是怕你喝多了?!壁w亦可說道。
“沒事,今天特別想喝點酒?!?/p>
趙亦可無奈,只得找出一瓶白酒,又拿出兩支玻璃杯。給葉秋生倒了一杯,自己則準備倒上紅酒,但葉秋生卻不由分說地把她的杯子也倒?jié)M了白酒。
“我不會喝白酒啊,上次喝的難受了好幾天呢!”趙亦可有些急了。
“有什么不會喝的,我教你?!?/p>
“你能怎么教我?”
“看,拿起酒杯,把酒喝到你嘴里,不就喝進去了?!闭f完葉秋生一飲而盡。
“你這是什么教法,誰不知道要往嘴里喝!”趙亦可嗔怪道。
“你不是說不會喝嗎,又不是說不能喝,這下你會了吧?”葉秋生抓住了一個漏洞。
“你真能狡辯!”
鍋里冒著熱氣,肉和菜在湯里翻騰,葉秋生的心也在翻騰,他一杯杯地喝著酒,眉頭緊皺著。
“出了什么事了?”趙亦可有些不安地問道。
“哎……”葉秋生長嘆一聲,本來這種事情是不便說給別人聽的,但現(xiàn)在他把趙亦可當做了知己,一個可以傾訴的人,于是就借著酒勁,把自己和曾明娜的事原原本本地對趙亦可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啊,沒想到其中還有這么復雜的原因,那你和她有感情嗎?”趙亦可聽葉秋生說完問道。
“怎么說呢?如果說一點沒有那是騙人的,可要是說感情特別深又不是,她并不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妻子人選。真是造化弄人啊,有時人要是想得到一件東西就會失去另一件東西,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啊?!闭f完葉秋生又把杯中的酒一口喝掉。
“少喝點吧!”看到葉秋生已有八分酒意了,趙亦可有些心疼。
“我沒事的?!比~秋生想在趙亦可面前表現(xiàn)得沒事,逞強一般站了起來,卻感到一陣頭暈,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了。趙亦可趕緊把他攙扶到沙發(fā)上躺好,又轉(zhuǎn)身去洗手間拿個濕毛巾幫他擦擦臉,可剛彎下身葉秋生的雙臂就像兩把鋼鉤一樣勾住了她的脖子,將帶有酒的豪邁、麻辣火鍋的熱情的嘴唇,印在了趙亦可溫柔的唇上。趙亦可身體微微顫抖,有一絲絲的抗拒、有些猶豫、有些慌張,她想堅持,但沒有堅持住,暗暗嘆了口氣,將自己的身體融入到葉秋生的激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