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在楚歌家的第二天
今天我還是住在楚歌家。我睡床,楚歌睡沙發(fā)。
在楚歌家的第三天
今天一起床,楚歌就對我說:"腰傷了,脖子也扭了,昨天晚上從沙發(fā)上摔下來三次,沒摔下去的時候,一半屁股都懸在半空。"
今天,完成了所有的工作,楚歌請我去大排檔吃了海鮮,雖然前天說好了不再喝酒,但是美食當前,我們還是要了兩瓶黑扎啤。
但是,黑扎啤怎么那么難喝啊?
好多次我都想把它吐掉,但是人家請客,又不好意思,就只好裝作酒量不好:"我不行了,前天的酒還沒醒呢,你多喝,你多喝……"
晚上,回到楚歌家。
我們互道晚安,分頭去睡。
也許是因為喝了酒,也許是因為明天就要回北京了,想起回去之后,要面對一些事情,比如,走進北京熟悉的空氣,打開那熟悉的房門,一個人的腳步聲,要面對原來躺過兩個人的床……我無法睡著。
楚歌的房間在20層,臥室有落地窗,在床上就可以眺望大半個城市。
我一直睜著眼睛,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
外面的楚歌悄無聲息,不知道睡著了沒有。
我下床,走到臥室門口,朝外看了看,只看到他的后腦勺上那亂糟糟的頭發(fā)。
"喂!你睡著了嗎?"我輕輕地問了一聲。
沒有動靜。
"喂!你睡著了嗎?"我走過去,伸出手,用手指在他肩膀上按了按。
"嗯……"他翻過來,仰面躺著。
我看著他。
"你睡不著嗎?"他仍然閉著眼睛問。
"嗯。"
"所以,你就把我吵醒?"
"嗯。"
"那我們聊聊天吧。"他說。
"你想要聊什么?"我問。
"小姐,是你把我叫醒的,自然是你想要聊什么就聊什么了?。?!"他迷迷糊糊地說。
"我失戀了。"我說。
"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
"你的臉,你的沉默,你的頭發(fā),還有……你的眉毛。"
"唉……".我嘆氣。
"其實像你這樣高調(diào)失戀也沒什么不好。"他翻身坐起來,拍拍沙發(fā),示意我坐下來。
我朝墻邊走去。
"別,別開燈,就這樣。"他說。
我們都坐在沙發(fā)上,我側(cè)過臉看他,他臉上的線條不是很清晰,但是,很溫柔。
"是怎么回事?"
我把事情從頭到尾講了一遍。
"所以,你就這樣把他的東西收好,交到另一個女孩的手里面,還禮貌地把人送出了門?"
"嗯。"我點點頭。
"不錯!我為周南有你這樣的屬下感到驕傲。"
"怎么說?"
"太有素質(zhì),太有涵養(yǎng)了。如果是我的話,肯定出錢雇個小流氓把他們狂煸一頓,讓男的半身不遂;下下策,也是在這女孩的水里下瀉藥,讓她走出你的家就得到處找商場衛(wèi)生間,進去了就別想出來……"
我說:"聽起來是很過癮啊,可是好像有點違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