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是一個人最原始的欲望表現(xiàn),只有在無比信任的人面前我才會毫無保留。如果他連我的吃相都忍受不了,那他一定不愛我?!?/p>
“呵呵,什么歪理。算了,實在沒人要,也只有我勉為其難接收得了。”
“就你,花花公子型我可無福消受?!卑测毁澩負u搖頭。
“不知道有多少女孩羨慕你呢。”
“她們一人一口口水都可以淹死我了。別談這事了,你這次出差怎么樣?”
“我出馬,哪有不順利的。這次回來可以好好休個假了?!绷w看似舒服地向后仰靠在椅子上。
“你出差還不是跟休假一樣的,這次去巴黎,浪漫之都啊?!彼肫鹆耸裁矗R上從陶醉的狀態(tài)惡狠狠地盯著柳飛。
柳飛被她盯得有些發(fā)毛:“這么了?”
安怡迅速伸出手:“禮物呢?”
“你還真不忘這茬。”他從隔壁的椅子上拿出一個紙袋,塞到安怡懷里。
安怡迫不及待地打開,是一個格子式的手提包,摸在手中有細細的紋路。她腦中突然閃現(xiàn)過一個圖片,仔細翻找,便看到LV的標志:“是LV的經(jīng)典包型?!?/p>
“這么樣,喜歡嗎?”
安怡用力地點點頭:“擁有有錢的朋友真是太好了。以后失業(yè)了,這個包都可以挺段時間了?!?/p>
原本笑意盈盈地坐在一旁的柳飛,聽到這句話后忍不住嘴角抽搐。
“什么時候有空一起去‘sunshine’?”
“好啊,老板親自邀請,哪有不去之理?!?/p>
“這次休假我想回趟澳洲,你要不要回去看看?”
“我哪像你這么空,說起來也3年沒去過了?!?/p>
路燈下,兩人聊著彼此的境況,并肩而行的影子越拉越長……揮別柳飛,安怡想著兩人在悉尼的日子,不,應(yīng)該說是三人。初到悉尼,自己是孤獨的,沒有朋友,沒有家人,還要用蹩腳的英語交流,有好幾次她尷尬地站在街道上,眼眶微紅。柳飛當時是學(xué)校的風(fēng)流人物,父親是澳洲某集團的總裁,他本人長得帥氣,為人大方,身邊總簇擁著許多人。本來這樣相距甚遠的兩個人是不可能有交集的,但加加學(xué)姐的介入改變了這一切。
還記得那天天氣很好,安怡又一次因無法與店員正確交流而被店員責(zé)罵,她似乎習(xí)慣了,只低垂著頭安靜地聽著,并不反抗。但此時一個扎著馬尾辮的黑發(fā)女孩走到她跟前,大聲地與店員理論。店員的聲音漸輕,女孩低頭用中文問安怡:“到底什么事,她為什么罵你?”
“我也不知道,我吃完飯準備離開,她拉住我不肯讓我走?!卑测穆曇粼絹碓叫。^低得更厲害了。
女孩似乎詢問了店員幾句,轉(zhuǎn)身對安怡說:“給我5美元。”
店員接過5美元后,看了安怡一眼,轉(zhuǎn)身離開?!?/p>
“怎么回事?”安怡感到疑惑。
“你少給錢了?!?/p>
“不會的,我看到菜單上的價格給的。”她有些急,想要拿過餐桌上的菜單。
女孩用手阻止了她:“原來是這樣。這里有些餐館是要付服務(wù)費的,所以要支付的不僅僅是菜單上的價格。”
她顯然剛知道有這樣不成文的規(guī)定:“謝謝你?!?/p>
安怡怯怯的表情讓加加憐惜,她拉著安怡出門:“我也吃完了,不介意的話,陪我逛逛?!?/p>
“剛來澳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