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笑笑說:“我打不好?!?/p>
她走到球跟前,用球桿比劃著,就是不好意思出桿。
李一雄走上前殷勤地對白帆說:“白小姐,其實打高爾夫球,不在球本身,主要是在于心情。心情決定球技?!?/p>
“心情決定球技?”白帆好奇地問。
“是的?!崩钜恍鄄皇r機地炫耀說,“高爾夫是一種精神運動。物質(zhì)生活達不到一定程度,是不能來這里享受的。從根本上說,它是富人的精神運動。你看,在運動中,球員與大自然親近、溝通,充分滿足了現(xiàn)代人渴望回歸自然的愿望。它是洗滌生命的運動?!?/p>
兩廂polo轎車疾駛而來,一個急剎車停到了球場邊,來人是余婉妹。她看李一雄和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坐在那兒有說有笑,顯得很親昵,臉上掠過一絲不快。但她很快調(diào)整好情緒,沒有上前,遠遠地喊李一雄。
李一雄回頭看是余婉妹,一驚,連忙站起來對白帆說:“噢,是余律師,可能找我有事?!?/p>
白帆也看到了余婉妹。
李一雄招呼余婉妹過來,余婉妹和白帆相互禮貌地點點頭。李一雄介紹說:“這是余婉妹,我一個案子的代理律師?!卑追陀嗤衩梦樟宋帐?,相互問好。李一雄又對余婉妹說:“這位是香港金寶利集團的公關(guān)經(jīng)理白帆小姐,我們是談判對手。”
白帆笑著說:“更有可能是合作伙伴。好了,李總,你先去忙吧,我去打一會球?!闭f完跟余婉妹微笑著點一下頭,算是告別,走了。
李一雄看余婉妹焦急的臉色,忙問:“怎么啦,出什么岔子了嗎?”
余婉妹瞟了他一眼,說:“岔子倒沒有,只是想到咱們的案子,心里不踏實。”
“嘿,你急匆匆趕來,我還以為有什么事呢。原來就為這事?!崩钜恍鄄灰詾槿坏卣f。
“你這個人真是沒肝沒肺,人家不是替你著想嗎?”
李一雄拍了拍余婉妹的肩膀,笑笑說:“我知道你心疼我?!?/p>
“聽說中院新來的白院長是個不簡單的人物?!庇嗤衩媒箲]地說。
“哼,再不簡單也是人嘛?!崩钜恍圯p蔑地說,“只要是人就好辦,你不是也這樣認為嗎?”
余婉妹長舒了一口氣,說:“一換人,不管怎么說,我就是有點擔心?!?/p>
二人漫步走進球場旁邊的樹林里,李一雄連忙攬住余婉妹的腰,上去就想親吻。
余婉妹慌忙掙開,說:“別動,讓人家看見不像話?!闭f完,理了一下散亂的頭發(fā),又用眼睛掏著李一雄的心說:“我問你,你是不是又在打那個女孩的主意?”
李一雄假裝爭辯,說:“你胡說什么,我是在和她談生意,你扯哪兒去了?!?/p>
“哼,狗改不了吃屎,你是什么人,我還不清楚?!?/p>
“你知道她是誰嗎?你瞎胡說?!?/p>
“她是誰?”
“她是白院長的妹妹?!?/p>
“真的?”
“那還有假,不然的話,我怎么能陪她打球。”李一雄用淫蕩的眼光剜了余婉妹一眼,說:“這下打官司心里有底了吧?!?/p>
余婉妹故意噘著嘴,說:“哼,甭管是誰的妹妹,你要是沾花惹草,我決不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