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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節(jié):第三章 愛情的債(6)

幸福下落不明 作者:任落落


看著他的背影,我依舊會(huì)忍不住想要靠過去。當(dāng)他回過頭看我時(shí),我又低下頭,把玩著手中的提包。

看著他們的車排出尾氣,揚(yáng)長而去后,我說:“現(xiàn)在我們可以去找盧岑了吧?”

舒艾搖搖頭,她說:“咱還是去吃點(diǎn)東西吧,剛才光顧著看帥哥了,啥東西也沒下肚,這會(huì)可餓了。我最反對來吃西餐了,方琳,我剛才見你也沒怎么動(dòng),怎么樣,一起吃點(diǎn)東西去吧?”

我確實(shí)是沒有怎么吃。再說,人家在那談生意,你在這里跟餓鬼似的狼吞虎咽的,不把人嚇壞了。而且,曾崢一直就沒放過我,時(shí)不時(shí)地拿眼睛橫我,那表情就好像我是個(gè)說謊專家似的。

于是我說:“算了吧,我看還是先去酒吧,等盧岑下班了,咱再一起吃點(diǎn)夜宵去。”

這時(shí)候,楊航已經(jīng)把車開過來了,他打開車門說:“上來吧,齊白已經(jīng)在催我了,這小子春心一動(dòng),立馬就變得跟超人似的,以前我看他也是磨磨唧唧的。你們快上來吧,不然一會(huì)兒我可不能保證這頭春天的貓是不是會(huì)噴火出來把我們?nèi)冀o燒了。”

我乍一聽楊航這么數(shù)落人,還真是有點(diǎn)不習(xí)慣。一直看他就是有板有眼的一個(gè)人,突然也變得這么貧,我還真有點(diǎn)反應(yīng)不過來。

上了車之后,楊航遞了兩盒牛奶和餅干給我們,自己又打了個(gè)酒嗝說:“我最討厭在飯桌上簽合同了,打死我下次也不去干這種事兒了?,F(xiàn)在好了,方琳,你調(diào)到我們部門來,我也不用讓舒艾折磨,老讓我去幫你?!?/p>

我這才知道,原來?xiàng)詈酵蝗怀霈F(xiàn),是因?yàn)槭姘兴麃韼臀?,我感激地看著舒艾,緊緊地握著她的雙手說:“人民感謝你,人民真心地感謝你!”

舒艾眉開眼笑地說:“知道我好了吧?”

我說:“那是?!?/p>

“知道我對你好了吧?”

“那是那是?!?/p>

“知道這個(gè)世界再?zèng)]有人比我對你好了吧?”

“那是那是那是?!?/p>

“把你那音樂盒送我吧!”最后,舒艾厚顏無恥地說。

VOL.30

到了酒吧,盧岑又在臺(tái)上唱歌,一見我們來了,對著嘜就說:“怎么才到呀!我家那口子都快睡著了!”說完,指了指正歪在座位上的齊白。

我走到他的邊上,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說:“邊上點(diǎn)兒,長得跟狒狒似的,硬是愛坐這么小的地兒?!?/p>

楊航去洗手間了,舒艾挨著我坐下來,不依不饒地說:“我說方琳,你也太小氣了。不就一破音樂盒嘛,一路上盡跟我裝傻,你到底是送還是送??!”

她剛完說,齊白就拿眼睛橫她,我轉(zhuǎn)向齊白,笑瞇瞇地說:“真瞧不出來了,您真是一爺們兒?。∥疫€以為您是哪家大嬸呢,成天沒事兒就在和她這種八大姑一起八卦一下呢?!闭f完,我又瞅了瞅舒艾。我就奇怪呢,這丫頭怎么就知道我有音樂盒了。雖然,我住的地方,就是她剛買的新居,來不及住就已經(jīng)被我占用了。

正聊著,楊航已經(jīng)來了,他坐在我們的對面。只要人一多,他就不合群。一個(gè)人跟邊上默默地坐著。一點(diǎn)也不嫌無聊,等我們玩夠了,再心甘情愿地做舒艾的司機(jī)。

舒艾說:“不過真可惜,我都沒能見上一面。我還真想知道,是什么樣的人物,能讓我們方琳失守陣地,愣是上了賊床了?!?/p>

我挺不高興地白了她一眼說:“什么叫賊床啊,再說,都過去的事兒,你干嘛揪著不放?!?/p>

齊白聽我這么說,立馬樂了,盯著門口說:“可不一定就過去了啊。”

我順著他的眼神往外看,只見曾崢傻頭傻腦地闖進(jìn)來,因?yàn)橛悬c(diǎn)近視,正瞇著眼睛尋找組織呢。齊白站起來,沖著他喊:“這邊!”

我咬牙切齒地說:“好你個(gè)齊白,出賣我!”一見到曾崢,我就知道齊白今天晚上約我們做什么了。原來他們早就挖好了坑,就等著我往下跳。

舒艾更驚訝,她指著曾崢結(jié)巴地問我:“他……是他?”

我沒回答她,只是把頭歪向一邊,楊航的臉色并不好看,好在大家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這張臭臉,所以也沒有懷疑什么。曾崢走到我們跟前,然后對著舒艾說:“美麗的小姐,能否請你讓個(gè)位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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