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特給自己倒了一杯夏敦埃白葡萄酒,然后舉起可樂沖我搖了搖。我搖頭表示不要。
賴安感覺到我這邊的停頓,接著說:“不方便嗎?”
“我馬上就吃完晚飯了。”一只海鷗在頭頂高叫了一聲。
“在海灘上?”
“夜景很美?!蔽也缓迷傺陲椣氯チ耍嚢擦私馕要氉猿燥埖牧?xí)慣,“皮特搞了個野餐。”
賴安停了足有五秒鐘,然后說:“挺好。”
“莉莉怎么樣?”
“很好?!庇滞A艘幌?,“唐普,我再打給你?!?
然后就聽到掛機聲。
“怎么啦?”皮特問。
我搖搖頭,站起來說:“我要進去了。謝謝你的晚餐,真的很好?!?
“愿意為您效勞?!?
我沿著棧道往回走。
“唐普。”
我回頭。
“等你愿意的時候,我想跟你談?wù)?。?
我接著朝房子走過去,感覺到皮特一直在后面看著我。
下午的打盹讓我到三點才睡著。
也許是因為賴安不高興了?我后來打了幾次電話,都沒人接。
賴安真的不高興了?還是我有點偏執(zhí)狂?他正在新斯科舍探望女兒莉莉,那么莉莉的媽媽不也在那兒嗎?
隨便吧。
愛瑪又是怎么回事呢?星期六的那個電話肯定不是什么好消息。是那個游艇案件的事嗎?
誰一大早把車停在了安妮家門前?小鬼杜普利?他威脅過我,可我沒當(dāng)真。杜普利會不會來點真格的恐嚇呢?不,他要來也用不著親自動手。
杜普利和迪威島的骸骨有關(guān)系嗎?似乎扯得太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