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傷頻道
胡洋:我現在已經沒有別的要求了,只要是個男的、單身,就可以。
我:難道你不知道嗎?沒有標準就是高標準。
胡洋:哼,那你到底想要我怎樣?有要求不行,沒要求也不行,還讓不讓人活了?
我:是你到底想要怎樣,不是我讓你怎樣!有句話我有必要跟你探討一下——極度的自信也可能是極度的自卑。為了不讓別人看出來自己很害怕,就先裝成一個十分自負的人虛張聲勢。時間長了,連自己也相信了。只不過,在別人看來,這種狀態(tài)很可笑。
缺什么吆喝什么,這是人的普遍反應。
如果胡洋的眼睛沒有問題,她一定會在鏡子里看到自己長了一張什么樣的臉。對于她這種性格的人來說,或許會覺得這種長相不占優(yōu)勢??墒?,她又不想承認、正視這一點,就用另外一種邏輯來推翻視覺上的判斷。她喜歡“怪”的、跟別人不一樣的東西,這也從側面說明了她身上缺少“正常”的元素。
而她一直在強調所謂的“高品質生活”,也相當“另類”。說白了,每一個人都有著自己的思維,而思維的產物,其中一項就是自我要求。簡單來說,對自我的要求,也可以理解為對自己生活品質的期許。有人嗜賭,那么他的生活品質就圍繞著那張牌桌,無論是輸是贏,這都將是他高品質生活的重要指標。有人好色,那么周旋于各種異性之間,或者成功或者失敗,都構成了他高生活品質的一項關鍵環(huán)節(jié)。而胡洋的“高品質”也只是她自己的理解,并不等同于大眾的審美。她用這種標準來作為絕對的判斷,就“注定”找不到男友。別人掙了錢是用來享受,她掙了錢是用來“折磨”自己,有幾個人能茍同?
以至于到了后來,她號稱只要是個單身的男性就行,這完全就是在高標準被數次否決之后的一種抵觸情緒。而事實上是:她并沒有打心眼里認可這個“標準”。她還是在習慣性地高標準、嚴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