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凱歌問他，分給黃江華多少。他說：“總共賺了三萬七千多元錢，因?yàn)辄S江華說王書記缺錢用，要給王書記一萬，所以我們?nèi)齻€人三一三二一，各拿一萬?！?

洪凱歌建議上魏武家看看。

到了魏武家。

正如魏武所說的那樣，他的70歲老娘癱瘓?jiān)诖?，魏武的老婆不到四十歲看上去像是五六十歲的人，幾個小姑娘衣衫襤褸瘦得像猴子……所住的土坯房屋至今沒有粉刷，地下潮濕，氣味難聞。

洪凱歌看不下去。

……

到了晚上，洪凱歌讓陳廳兵、萬士坤秘密監(jiān)視趙全麗行蹤，自己在煙廠招待所會議室獨(dú)坐。他在等一個人，是煙廠黨委副書記王全中。

這一次不是跟他商量工作，而是與他核對一件事。

晚上八點(diǎn)左右，王全中邁著沉重的腳步來到會議室。

洪凱歌說不好意思，晚上還打攪他。

王全中說不必客氣，有事盡管吩咐。

洪凱歌說沒有什么大事，只想把這幾天的辦案情況向他匯報(bào)。

他馬上精神抖擻，說不用客氣。

閑話扯過后洪凱歌把話拉入正題，說前不久調(diào)查組到了湖南長沙、株洲等地，今天晚上要回。廠里這邊也查到一些有關(guān)黃江華的證據(jù)，找了趙全麗、魏武等人，也找了黃江華本人，問題還不小，里面有些事涉及他。

王全中一驚，臉上現(xiàn)出復(fù)雜的表情，不過馬上就鎮(zhèn)定下來，問是什么事。

洪凱歌看在眼里記在心里，不緊不慢地說：“我們打算搜黃江華的家，時間還沒有最后確定，到時候請你幫忙安排一下……”

王全中說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