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兩支狹路相逢的大軍進行著殊死戰(zhàn)斗時,羅斯柴爾德的間諜們也在緊張地從兩軍內部收集著盡可能準確的各種戰(zhàn)況進展的情報。更多的間諜們隨時負責把最新戰(zhàn)況轉送到離戰(zhàn)場最近的羅斯柴爾德情報中轉站。到傍晚時分,拿破侖的敗局已定,一個名叫羅斯伍茲的羅斯柴爾德快信傳遞員親眼目睹了戰(zhàn)況,他立刻騎快馬奔向布魯塞爾,然后轉往奧斯坦德港。當羅斯伍茲跳上了一艘具有特別通行證的羅斯柴爾德快船時,已經(jīng)是深夜時分。這時英吉利海峽風急浪高,在付了2000法郎的費用之后,他終于找到了一個水手連夜幫他渡過了海峽。
親自等候在那里。內森快速打開信封,瀏覽了戰(zhàn)報標題,然后策馬直奔倫敦的股票交易所。
當內森快步進入股票交易所時,正在等待戰(zhàn)報的焦急而激動的人群立刻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內森那張毫無表情、高深莫測的臉。這時,內森放慢了腳步,走到自己的被稱為“羅斯柴爾德支柱”的寶座上。此時他臉上的肌肉仿佛石雕一般沒有絲毫情緒浮動。這時的交易大廳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喧囂,每一個人都把自己的富貴榮辱寄托在內森的眼神上。稍事片刻,內森沖著環(huán)伺在身邊的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交易員們遞了一個深邃的眼色,大家立即一聲不響地沖向交易臺,開始拋售英國公債。大廳里立時一陣騷動,有些人開始交頭接耳,更多的人仍然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這時,相當于數(shù)十萬美元的英國公債被猛然拋向市場,公債價格開始下滑,然后更大的拋單像海潮一般一波比一波猛烈,公債的價格開始崩潰。
這時的內森依然毫無表情地靠在他的寶座上。交易大廳里終于有人發(fā)出驚叫:“羅斯柴爾德知道了!”“羅斯柴爾德知道了!”“威靈頓戰(zhàn)敗了!”所有的人立刻像觸電一般回過味來,拋售終于變成了恐慌。人在猛然失去理智的時候,跟隨別人的行為成了一種自我強制性行為。每個人都想立刻拋掉手中已經(jīng)毫無價值的英國公債,盡可能地留住一些所剩無幾的財富。經(jīng)過幾個小時的狂拋,英國公債已成為一堆垃圾,票面價值僅剩下5%。此時的內森像一開始一樣,仍然是漠然地看著這一切。他的眼睛以一種不經(jīng)過長期訓練絕不可能讀懂的眼神輕微地閃動了一下,但這次的信號卻完全不同。他身邊的眾多交易員立即撲向各自的交易臺,開始買進市場上能見到的每一張英國公債。
6月21日晚11點,威靈頓勛爵的信使亨利·珀西終于到達了倫敦,消息是拿破侖大軍在8個小時的苦戰(zhàn)后被徹底打敗了,損失了1/3的士兵,法國完了!
這個消息比內森的情報晚了整整一天!而內森在這一天之內,狂賺了20倍的金錢,超過拿破侖和威靈頓在幾十年戰(zhàn)爭中所得到的財富的總和!滑鐵盧一戰(zhàn)使內森一舉成為英國政府最大的債權人,從而主導了英國日后滑鐵盧一戰(zhàn)使內森一舉成為英國政府最大的債權人,從而主導了英國日后的公債發(fā)行,英格蘭銀行被內森所控制。
的公債發(fā)行,英格蘭銀行被內森所控制。英國的公債就是未來政府稅收的憑證,英國人民向政府繳納各種稅賦的義務,變成了羅斯柴爾德銀行向全民變相征稅。
英國政府的財政支出是靠發(fā)行公債來籌集的,換句話說,英國政府因為沒有貨幣發(fā)行權而必須向私人銀行借錢花,而且要支付8%左右的利息,所有本息都是以金幣結算。當內森手里攥著具有壓倒性優(yōu)勢數(shù)量的英國公債的時候,他實際上操控著公債的價格,左右著整個英國的貨幣供應量,英國的經(jīng)濟命脈被緊緊地捏在了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手中。
志得意滿的內森毫不掩飾他征服了大英帝國的驕傲:我不在乎什么樣的英格蘭傀儡被放在王位上來統(tǒng)治這個龐大的日不落帝國。誰控制著大英帝國的貨幣供應,誰就控制了大英帝國,而這個人就是我!羅斯柴爾德起家的時代背景少數(shù)能理解這個系統(tǒng)(支票貨幣和信用貨幣)的人,要么是對這個系統(tǒng)所產生的利潤非常感興趣,要么就是非常依賴這個系統(tǒng)的施舍(政治家),這個階層的人是不會反對我們的。另一方面,絕大多數(shù)的人民在智力上不足以理解基于這個系統(tǒng)衍生出的資本所帶來的巨大優(yōu)勢,他們將承受壓迫而且毫無怨言,甚至一點都不會懷疑這個系統(tǒng)損害了他們的利益。羅斯柴爾德兄弟,1863年老羅斯柴爾德生長在工業(yè)革命在歐洲迅猛發(fā)展、金融業(yè)空前繁榮的時代,全新的金融實踐和思想從荷蘭和英國向全歐洲輻射開來。隨著1694年英格蘭銀行(Bank of England)的成立,一個遠較過去復雜得多的金錢的概念和實踐被一大批富于冒險精神的銀行家創(chuàng)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