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歡妮可這個樣子,相當(dāng)有個性!"沒想到大海龜冒出這么句話。
原來是個賤人啊,越罵他越對他兇越不搭理他,他就越來勁兒,可惜"人賤人愛"這個理論在他身上毫無作用。
大海龜端起啤酒杯,說,"兩個美女,來喝酒吧!"
幾杯酒下肚,酒精開始起作用,頭有點(diǎn)暈暈的。
飯局結(jié)束時連店家贈送的紅豆冰山也沒興趣吃了。糖梨兒關(guān)切地問,"喲,寶貝兒你能開車嗎?怎么回事?"
我有些不太確定。
看到我這種情況,大海龜立馬表現(xiàn)出英雄救美的姿態(tài):"我一會開妮可的車送她回去吧。我的帕薩特先扔在這邊停著,晚點(diǎn)我再打個車回來取就是。"
"不,不用吧,我自己行的。"我遲疑道。
"寶貝兒你別推辭了,讓他送你吧,我看你身體好象有點(diǎn)不舒服似的,臉怎么那么紅?!" 糖梨兒這么一說,我就沒再拒絕了。不過這樣一來,糖梨兒本來打算要跟我一起去女人街買花的計劃也泡湯了。糖梨兒在打扮居室上跟打扮自己一樣興趣多多,經(jīng)常變著花樣搗騰,鮮花那是常買常換,不大的蝸居里總是彌漫著各種香氣。
23,
和糖梨兒告別后,大海龜拿了我的鑰匙把我的Polo車開過來,我腳步有些踉蹌,大海龜把我扶到后座上:"你不舒服就別坐副駕位了,坐后面安全些,還可以躺著休息會。"
他的體貼此刻顯得恰到好處,我順從地坐到了后面。把我家的住址告訴他之后,我感覺到眼皮越來越重,而渾身似乎跟著了火一樣,灼熱難耐,一種奇怪的感覺開始蔓延。我在后座上躺下,心想自己也許是發(fā)燒了。
大海龜把車上的收音機(jī)調(diào)到音樂臺,低低的音樂背景聲令人昏昏欲眠。
我閉上了雙眼。
不知多久之后,汽車停下來。似乎是在一個很安靜的地下停車場。
我想坐起來,身子卻有些軟。
一個磁性的男聲輕輕喚我:妮可,妮可!
"這…這是在哪兒?"我頭腦里一時清醒一時糊涂。幾乎忘記了是誰送我回來。
還是剛才那個聲音,說,"你會喜歡這里的,妮可……"
一個重物突然地壓上身來,令我?guī)缀踔舷??;鑱y中,我還能判斷出,這不是大黃。大黃是很溫柔的,他一向都很擔(dān)心把我弄痛。而眼前的這個大男人,動作粗野狂暴,像一陣急風(fēng)驟雨,在我毫無準(zhǔn)備的時候兜頭潑下,驟然間,全身上下都濕了,甚至連身體最隱蔽的那幾塊神秘園也未能幸免……
一瞬間,我清醒了,但已然來不及阻止一切的發(fā)生,來不及阻止一個陌生男人的下體入侵。這個男人在我的身體里長驅(qū)直入,如至無人之境。我身體里奇怪的灼熱突然間消失了,像是干涸的河床突然被傾盆而至的大雨淋了個透,這一場雨竟然下得如此的酣暢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