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說別的。因為他不知道別的。沒有姓氏,沒有地址,沒有照片。什么都沒有,只有那個名字:普利希拉。
“所以,不要再給自己罪受了。”莫萊科蘇繼續(xù)說,在米拉反駁之前,他又加了一句,“今天,我在記者招待會上看到你了,看上去你什么都不在乎?!?/p>
“事實上,我確實什么都不在乎?!?/p>
“該死的,瓦斯克茲!你到底知不知道那些被你救出來的人有多么感激你?就更別說他們的家人了!”
莫萊科蘇看著她搖了搖頭。
“自從你到這里來之后,我從沒聽到過大家對你有怨言?!?/p>
“那這是好還是不好呢?”
“如果你自己理解不了的話,那么你就會有大問題了,我的姑娘……因此,我決定給你安排一點兒團隊工作?!?/p>
米拉并不同意?!盀槭裁矗课易鑫业墓ぷ?,這是唯一一件我感興趣的事情。我已經習慣這樣了。我還要去適應別人的做事方式。我該怎么說呢……”
“去收拾行李吧?!蹦R科蘇打斷了她的抱怨。
“為什么這么急?”
“今晚就出發(fā)?!?/p>
“這算是懲罰嗎?”
“這不是懲罰,更不是旅行:他們需要咨詢專家,而你非常受歡迎?!?/p>
米拉嚴肅了起來。
“關于什么?”
“五個女孩的失蹤案?!?/p>
米拉在電視新聞里聽到過這個案子。“為什么是我呢?”她問。
“因為似乎還有第六個女孩,但不知道是誰……”
她還想聽點兒別的解釋,但莫萊科蘇顯然已經決定結束談話了。他回到了原來的樣子,遞給了她一個文件,然后指了指門口。
“這里面有張火車票?!?/p>
米拉接過文件夾,朝門外走去。離開房間之前,她又轉身問:“普利希拉?”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