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嘯天聽著心里又好氣又好笑,心說連本少爺我都得不到的女人,你們這些破土匪瞎尋思個啥?與此同時,他已經(jīng)把尖刀提在手里。
走在前邊的嘍剛一邁過丁嘯天的藏身之處,丁嘯天就一躍而起,尖刀往后邊的嘍脖子上一抹,那嘍微微出了一聲,丁嘯天慢慢扶著他緩緩倒下,前一個聽到有點奇怪,回頭一看,丁嘯天正拿尖刀抵著自己的咽喉,登時就驚得打起了哆嗦。
“爺爺饒,饒,饒,饒命。”那嘍顫抖著說道。
“哼,別嚷嚷,快說從丁家劫來的人關(guān)在哪里?”
“我,我,我不知道啊?!?/p>
丁嘯天也不再問,尖刀輕輕在他脖子上一劃,一注鮮血頓時流出來。那嘍驚恐萬分,趕緊說道:“就在后山東頭的密室里……”說著冷不丁就往旁邊一閃。丁嘯天見他想逃,一刀上去結(jié)果了性命。
丁嘯天也顧不上疲憊,一陣風似的向后山跑來,東頭果然有一個密室,但有五六個人在門口把守,自己下手談何容易,眼看月移星偏,再過幾個小時天就要亮了,他更加焦急起來。
時間太緊迫了,丁嘯天查看左右形勢,決定實施一個冒險的計劃。
丁嘯天轉(zhuǎn)回上一個崗哨,扒下一個嘍尸體上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然后裝作喝醉的樣子搖搖晃晃來到密室邊。那五六個看守的嘍見有人來趕緊上前,為首的問道:“張六你在哪兒搞的酒?喝得這么快活?”
丁嘯天一聽心中大喜,幸虧天黑,這幫人沒認出自己來。他怕說話聲音被聽出來,于是使勁兒啞著嗓子嘟囔道:“咱們這回做了大買賣,大哥管酒喝,喝著喝著想起你們幾個來了,現(xiàn)在都后半夜了,外面也進不來人,讓你們休息三個,留兩個,我?guī)椭?,哇——”說著竟張口就吐,一頭扎在地上不動了。那幾個人一聽都很高興,推擠了一會兒走了三個,剩下的兩個人垂頭喪氣,過去踢了踢地上的丁嘯天,又坐到密室旁的石頭上了。
丁嘯天見那三人走遠了,手里抄好尖刀,冷不防繞到一個人身后,一刀結(jié)果了性命。他怕另一個人喊叫,轉(zhuǎn)身又朝那人咽喉刺去。那人似乎早有防備,一閃躲過,丁嘯天心中暗急,舉刀又刺,那人又快速閃過,低聲喊道:“丁嘯天!”
丁嘯天大吃一驚,借著月光仔細一看,心里陡然一涼,那人竟是麻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