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不可能有怪物？”

“對，一切古怪的事情都必須基于物質(zhì)的基礎(chǔ)之上，也就是說可能是畸形的人，也可能是有人假扮的，又或者是自然界出現(xiàn)的一種類似‘海市蜃樓’的東西，比如光的折射造成的幻象。”

“不管怎么樣，希望你們盡快抓到她，即便是一個瘋子假扮的，我們也受不了啊，那些家長比瘋子還鬧。”

李慕抱以同情的微笑，握著校長的手說：“我們會盡力的，那告辭了?！?/p>

微風吹過學校操場的草坪，把路邊的樹葉撫慰了一下，周圍的空氣比外面街道上的要清新許多，王林伸了個懶腰，望望學校的四周，感慨地說：“真是懷念學校生活，無憂無慮?！?/p>

“我已經(jīng)沒有這種懷念了，我那些高中初中的記憶糟糕透頂，不去回憶也罷，忘掉了也是一種好事。這所華茂中學是全市最好的重點中學，在全國也是排得上號的，教師和資源配備都不錯，可惜我當初沒有上這所學校?！?/p>

“為什么？”

“中考成績不夠唄！成績差的，要么家里是千萬富翁，要么是高干子弟，才能進得去，我兩樣都沒有，就上了一所民辦高中?！?/p>

兩人邊說邊走出校門，與此同時李慕觀察著學校附近的店鋪和行人，可能其中一個就是裂口女，在尋找自己嚇人的目標和地點。

迎面走過來一個中年男子，手里拿著一份報紙，眼神游離在四周，步伐特別緩慢，好像在尋找什么目標，臉緊繃著，顯然是心里有事。這是李慕的觀察，雖然他在和王林聊天，但是，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這個男人。

“姜老師?！崩钅皆囂叫缘亟辛艘宦?。

那個男人停在了離他們大約一米的地方，用陌生的眼神看著李慕：“你是？”

“李慕，上小學的時候，你輔導(dǎo)過我一個學期的語文?！?/p>

“哦，對，我想起來了，李慕，上次在菜市場買菜的時候，我還碰見你爸，聽說你做了刑警，哎呀！真厲害。”姜儀略微打量了一下李慕，眼神里有笑意。

“呵呵，為人民服務(wù)嘛！這位是我的同事，王林?！崩钅浇榻B道。

“你好，你們這是辦案吧？”

“對，這不是學校附近經(jīng)常出現(xiàn)一些怪事，過來查查。”

“哦，這個事情啊，那不打擾你辦案，有機會再聊?！?/p>

“好的，改天上我們家吃飯?！?/p>

等姜儀走過去了，李慕又愣住了，似乎想到了什么。小學五年級的時候，他很貪玩，成績很不好，特別是語文經(jīng)常不及格，家里就請了姜儀給他輔導(dǎo)。他覺得這是一個很有學問的老師，聽說還是心理學專業(yè)畢業(yè)，并對哲學歷史都很精通，時常講一些歷史故事給他聽。

“怎么了？”王林問道。

“他好像不是在這里教書，他一直教的是小學，上次我還聽我爸說起。他怎么會在這里？感覺好像在找什么?！崩钅交仡^看看。

“也許他的老婆或者朋友在這個學校教書，也可能是教學上的交流，這不都是學校嗎？不過，這個老師的表情是有點怪怪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