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化著濃烈的妝容,黑色的眼影紅色的唇張揚(yáng)的緊,兩人貼近,把唇附在對方的耳邊說話。女人被男人的笑話逗得前仰后合,腰肢一晃,笑的花枝亂顫。
當(dāng)女人笑的時候,秦笛發(fā)現(xiàn)那個女人有些面熟,她笑的表情絲毫不曾變過。變了的只是臉上過于濃郁的風(fēng)塵氣息。
秦笛看著女人搖曳的挽起男人的胳膊準(zhǔn)備雙雙離開的時候攔住了她:“周藝璇。”
周藝璇腳下轉(zhuǎn)眼,看見一張熟悉的臉,秦笛除了稚嫩褪去,其余從未變過,她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周藝璇輕笑:“秦笛,好久不見?!?/p>
“是啊,好久不見。你還好嗎?”秦笛把眼睛看向那個男人,她明明白白的清楚,這個男人和周藝璇是剛剛認(rèn)識,可他們這會的親密動作讓所有人都能懷疑。
周藝璇把手從男人的胳膊上抽出來,從皮包抽出一根煙來吐著煙圈:“當(dāng)然,我當(dāng)然很好?!?/p>
“那你這是……”
周藝璇看了看身邊的男人,想介紹介紹卻發(fā)覺自己根本不知道這個男人什么名字,聳聳肩:“一個朋友?!?/p>
“你們好像只是剛剛認(rèn)識?!鼻氐岩荒樀暮V定:“我不相信你們是朋友,我不讓你走。璇璇你不能這樣……”
“不能怎樣?”周藝璇打斷秦笛,把煙頭扔在地板上,用高跟鞋一點(diǎn)點(diǎn)的踩碎:“你不覺得你干涉的太多了嗎?我們從來不是朋友。”
“小姐,到底走不走?我時間很寶貴的?!备暗哪腥嘶瘟嘶问滞蟮谋怼?/p>
周藝璇的走字還沒有說出口,秦笛就攔住周藝璇:“先生,她不會和你走的?!?/p>
然后緊緊的牽住周藝璇的手和男人對峙,男人看了看一臉篤定的秦笛,明白自己是帶不走人了?;位晤^罵了一句臟話便泄氣的走了。秦笛松口氣坐在了椅子上,額頭出了一滴汗。
周藝璇冷冷一笑,坐在了隔壁的椅子上:“你還是那么愛管閑事,今晚我的生意就這么被你這么弄飛了。”
秦笛的眼睛睜得老大,不相信眼前的一幕似的,倒吸一口氣:“璇璇你怎么會干這個……”
“怎么不會?大學(xué)沒畢業(yè),沒有文憑,又需要用錢,什么不能干?!敝芩囪又槌鰺焷恚呀?jīng)放在嘴邊拿出打火機(jī)準(zhǔn)備點(diǎn)燃,看見秦笛皺著的眉頭,又面無表情的放回了煙盒。
秦笛記憶中的周藝璇,從來不曾是這樣。她總是驕傲的,又怎么會忍心讓自己墮落到這個地步。周藝璇接過秦笛桌子上的酒送到了自己嘴里:“說了半天,蠻渴的?!?/p>
“那是酒?!?/p>
“我知道?!敝芩囪擦饲氐岩谎郏詭С爸S:“你來酒吧干什么?被甩了借酒消愁?”
秦笛答不上來,站在原地一愣。
見秦笛沒說話,周藝璇冷笑:“我以為陸景川對你還有什么不同呢,還不是被甩?你不是意氣風(fēng)發(fā)說你們的是什么真愛嗎?結(jié)果呢?你還不是在這里借酒消愁?人家陸景川和林靜相親相愛的時候你去哪了?當(dāng)初你為了那家伙連朋友情誼都不要了,今天最起碼也幸福給我看啊?!?/p>
“你自己呢?毅然決然的退了學(xué)?你也活的好些給我看???你現(xiàn)在這是干什么?我看不起你!”
“我怎么生活是我的方式,關(guān)你什么事?看不慣就別看,別在我面前晃悠。”周藝璇站起來拿起皮包:“我們早就不是一路人,以后就算遇見也還是裝作視而不見的好?!?/p>
轉(zhuǎn)身那一瞬間,秦笛卻拉住周藝璇的手,任周藝璇掙扎也不放開。她伸開手臂抱住周藝璇的后腰:“璇璇,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