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個世界上特別記仇的人還是大有人在的,誰一旦惹了她們,她們便會想盡辦法的復仇,并且大有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架勢,如果碰巧遇到仇家也是這種性格,那么她們的戰(zhàn)爭就會沒完沒了。
魯花最近就遇到一個,而她自己恰恰也是這種性格,于是好戲便開始了。
周六的下午,魯花按照慣例去棋牌式打麻將,老搭檔都開始打了,她被安排與另外三個人打。
坐下來的時候魯花老覺得有一雙眼睛在盯著她看,她也沒留意,這人好似有點印象,但是她又想不起來是誰。
她就試著跟人家搭話說:“大姐,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呀?”
“以后你會經(jīng)常見的。”那大姐發(fā)出一絲冷笑。
“那是。以后經(jīng)常來打牌?!濒敾ㄓ悬c自找沒趣,收了話茬兒。
沒想到一圈下來,這個大姐老是糊魯花的牌,好像是故意的,雖然她總是說剛好攆上了,上了一個好章子,才聽牌,可是魯花是何等眼力呀,她早就看出來了,別人放炮,她還故意不糊,專門糊自己的。雖然魯花看出來了,但是打牌有打牌的規(guī)矩,人家沒有偷牌換牌,她也實在抓不到把柄。
結(jié)果第二圈下來,魯花被惹急了,也故意只糊這個女人的牌,被她們這么一搞,最后的勝利都歸了另外的兩個人,兩圈牌結(jié)束后,魯花輸了一千多,估計那女人也沒少輸。
魯花氣沖沖的回了家,心里別提多郁悶了。那個死女人害她輸了這么多錢,真的是冤死了,這下好了,又要找柳蘇北找理由要錢。
魯花把晚餐整的特別豐富,目的就是讓柳蘇北能有個好心情,她甚至精心打扮了一下,化了一個淡妝。
“老公,今晚的菜怎么樣?!绷K北回來后,看見這么豐富的菜式,坐到桌邊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放嘴里,還沒等咽下去呢,魯花就發(fā)問了。
“不錯。胖子,去開一瓶酒,那么多菜,沒有美酒那就掃興了。”柳蘇北的心情還真是大好,估計上了一天的課也累了。
“行,我陪你喝兩杯?!濒斉肿幼哌^柳蘇北的身邊,一甩頭發(fā),香味霎時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柳蘇北咳嗽兩聲,一下子被嗆得不行,要知道他從小氣管就不太好,誰知道魯花并不知情,一個勁地噴了好多在頭發(fā)上,衣服上。
一餐飯吃下來,柳蘇北覺得氣管非常不舒服,早早的便回到了臥室,打開窗子躺在床上休息。
魯花覺得時機成熟了,也跟著進來。
“老公,我手里沒錢了,你明天去提兩千塊吧?!濒敾ㄑb作漫不經(jīng)心的說。
“什么?前兩天才給你兩千,你怎么花的?!绷K北幾乎跳起來了,要知道他一個月的工資也就幾千塊,被魯胖子這么花,不到年底,他就得負債。
“別提了,今天遇到一個變態(tài)女人,老是糊我的牌。輸大了?!濒敾ǚ浅N?,感覺無辜并且氣憤。
“惹事精,誰知道你什么時候得罪了什么人,人家看你不順眼,找你報仇。”柳蘇北不耐煩地說。
“哪有,不就找了你同事的麻煩?!濒敾摽诙觯S即恍然大悟,那個女人,怪不得有點面熟,那天燈光太暗,沒瞧真切,這么一回想,還真是她!
“好呀,敢跟老娘叫板,有你好看!”魯花心里暗自冷笑,既然已經(jīng)知道對方是誰,那就好辦了,玩陰的,魯花是始祖。
周日,魯花又照常來到了棋牌室,蘇梅果然來了,還朝魯花笑了笑,魯花也回以微笑,坐了下來。
四人輪流坐莊一次,要開始給錢了,魯花找了個借口,溜出了棋牌室。
她躲到樓下打了110的電話,警車不到五分鐘就到了,悄無聲息的在魯花的指引下摸到棋牌室,把這些賭博分子全部抓走了。
魯花親眼看著蘇梅被拉上警車,一臉驚慌失措。蘇梅也看到了魯花,姣好的面容被氣得近乎扭曲,她一邊掙扎,一邊用手指著魯花。